温初九的脑袋在凤逆渊掌心蹭了蹭,嘀咕了一句话还要接着睡,被凤逆渊摇醒,直接蹦起来,差点撞到凤逆渊的下巴。
“王爷你出来了。”
温初九的眼睛复又变得亮闪闪的,和金元宝有的一比。
“走吧。”
“哦。”温初九应着往前走,走了一步反应过来:“去哪儿?”
“找人。”
“”
看着凤逆渊一身常服,温初九一脸呆滞,她可以说不吗?
从王府出来,温初九老老实实的走在前面带路,身体紧绷着不敢放松,眼睛也不敢随意乱瞟。
在错过馄饨摊、煎饼摊、糖葫芦等小吃摊后,温初九终于爆发了!
“王爷,五两银子而已,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就不用亲自跟来了吧?”
凤逆渊单手负在背后,一脸坦然:“你应该知道那个人想杀你吧?”
“”
所以呢?这和要钱有什么必然的关系?
“离开王府,你很容易被盯上。”
难道他是担心她有命要钱没命花,专程出来保护她?
脑海里闪过这个猜测,温初九默默的被感动了一把,然后被现实呼了一个大嘴巴子。
“你死了不要紧,本王怕没了你这个诱饵,再也找不到凶手。”
“”
我谢谢你大爷!
在城里没头没脑的转了一下午,温初九最终选择了去留仙阁,美其名曰美人乡是最好查探消息的地方。
凤逆渊没意见,由着温初九打小算盘。
他们去得尚早,留仙阁还没热闹起来,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厮在打扫,花娘摇着百花扇慢悠悠的晃过来,走近一瞧是凤逆渊,脸色一变,扑通一声跪下,磕得地板一声闷响。
“行这么大礼做什么,咱家爷又不吃人,还不快把这里最好看的姑娘叫出来给咱家爷看看。”
温初九扶起花娘,话里有话的说。
凤逆渊看着她耍小聪明也不点破,只觉得这人眼珠子转来转去打小算盘的模样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脚上厚厚的软软的按在他心上。伸出尖利的爪子轻轻挠着,不疼,却有些微的痒,叫人忍不住跟着心神荡漾起来。
花娘是什么人?南来北往见过无数人的人精!当即听出凤逆渊这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立刻喜笑颜开:“花娘明白。”
说完扭头看向一扫地的小厮:“傻愣着干嘛,还不让春花秋月、冬暖夏凉赶紧出来接客,都这个时辰了还睡,皮痒了!”
吼完,花娘讨好的看向凤逆渊:“奴家去厨房盯着点,去去就回。”
花娘一走,凤逆渊抓着温初九的手把她带入怀中,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的下巴,神情慵懒:“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爷们儿?”
语气竟然还有些愉悦!
温初九一脸懵逼。她更想知道南麟王的耳朵是什么时候出的问题,她刚刚明明说的是咱家爷,什么时候变成咱家爷们儿了?
差别很大好吗!
“王爷,那个唔!”
男人俊逸的脸庞陡然放大,唇上一暖,然后是密密麻麻的酥痒,还有彼此交缠的湿热呼吸,势如破竹的强悍霸道。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松开她,指腹一抹擦掉她唇上的水渍。
“本王允许你垂涎本王的美貌。”
“”
不要随便揣测别人的想法啊!!谁垂涎你的美貌了!
温初九撩起袖子狠狠的擦嘴,身后传来盘子碎裂的声音回头,只来得及看见花娘的一片裙摆,然后是她兴奋不已的声音:“春夏秋冬不用来了。把竹兰梅菊叫过来!”
“王爷,他们好像对你有些误会。”
温初九担忧的说,眼底藏着促狭的笑。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咯,反正丢脸的也不是她。
“是吗?”凤逆渊斜长的眉微扬,扣着温初九的腰把她压在桌子上:“本王平生最讨厌欺骗和冤枉,不如本王把这冤枉做实,嗯?”
这一声嗯尾音上挑,极尽蛊惑,很能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温初九有过片刻迷乱,随即清醒过来,装作肩膀的伤口被牵动,龇牙咧嘴的痛呼:“王爷,房间恐怕有让人动情的迷香。王爷莫要中了圈套。”
“哦?”凤逆渊懒懒的应了一声,依然抱着温初九不放:“你是如何知晓的?”
“”
如果她说这迷香是她进门的时候洒的,这人会不会直接掐死她?
撑着男人的肩膀身子尽量后仰,因为心虚,温初九笑得有些夸张:“王爷不要这么较真嘛,这种地方通常都会用这种东西助兴,王爷若是不喜欢,我这就打开窗户通通风。”
见温初九老实了,凤逆渊松开手,温初九立刻蹦出老远磨磨蹭蹭的去开窗户。
窗户一开,凉风吹进来,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迷香被吹散,连留仙阁的风尘气都浅淡了些。
深吸一口气,温初九抬头望天,乌云遮月,连半颗星星都看不见。
夜黑风高杀人夜!
温初九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这句话,余光瞥见凤逆渊人高马大的坐在那里,温初九打了个寒颤。
得,想多活几年,她还是好好待着吧。
搓搓手臂回到桌边,刚坐下,一道妖娆的声音响起:“王爷!奴家来了!”
话音落下,四个穿着青衣/披头散发的男子从门外飘进来。
“噗!”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