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脑袋压在办公桌外,将她的rǔ_fáng在办公桌上压到瘪平,
用力的在她的臀部上「啪」的拍打了一下……连话,都只有冷冷的一个字:
「脱!」
她想挣扎,她想骂街,她想调侃两句,她想回敬几句酸话……但是,某种女
性才有的,在体能上比较柔弱的动物的本能敏感,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
除了危险和痛苦之外,这种粗糙的、暴虐的、「押进办公室直接开奸」的丑陋的
感觉,让她还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屈辱和悲哀,奔涌到心头:
傻瓜!别骗自己了。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不是他的小情人。
我没有任何资本捉弄或者调戏他。
我只是他的……性奴。甚至,只是一个玩具。
到他真正想泄欲,甚至心情烦躁的时候。
他拿我的身体来宣泄和蹂躏,他是不会给我留任何余地、尊严和人格的。
而且,这条道路,这种关系,是我自己选的。
我是一个贱货。
我是一个……一钱不值的孤儿。
鼻子很酸,很酸,心口很疼、很疼……眼泪也不知道怎么了,哗啦哗啦就留
了出来,玻璃书桌上已经滴满了自己的泪水,喉咙里都是「呜呜」的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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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哭什么?自己不是一直都要保持微笑的么?
……
危险的氛围还在浓烈的集聚,她必须驯服……
叫她「脱」,她就必须脱……甚至不可以稍微有点情趣。既然上身被压在玻
璃面上,那么叫她脱的,就是下身。
直接,简单,粗暴……耻辱!
两只手艰难、屈辱、机械的从桌子的两侧移动到自己的腰间,拉着自己的粉
绿色的志愿者宽松的运动裤,向下剥去……
自己今天穿的是粉白色的三角内裤吧?那本来应该是很可爱很fēng_liú很妩媚的
一幕,但是现在……自己脱裤子,自己那雪白粉嫩又鼓鼓的屁股,就这样包着一
条小内裤,翘起来,翘给他看,翘给他玩,翘给他奸……
还没有爱抚身体呢,还没有吸吮rǔ_fáng呢,还没有亲吻嘴唇呢,他只有一声
「脱」,自己就要屈辱的主动脱掉裤子,翘着屁股给他奸玩……什么情人,什么
闺蜜,什么秘密约会对象,都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甚至连个下贱的妓女都不如,
只是一个纯粹只是用来奸玩的工具。
他不说话,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是还不满意……
再屈辱,也要顺从,再悲耻,也要忍受,泪水再多,也要吞咽下去……他让
「脱」,自己就得脱。又拉着自己的内裤边缘,一狠心一咬牙,将那最后包裹遮
掩的三角内裤,也狠狠心脱了下去……离开自己的鼓鼓的臀瓣翘肉,褪到大腿上。
被俯卧着压在玻璃桌上,屁股翘起来,只有他的一声「脱」的命令,自己就
像个随时可以被奸插淫辱的木偶似的,脱下运动裤,脱下内裤,露出雪臀,露出
股沟,露出gāng_mén,露出yīn_hù,露出那条自己其实为了守护她而费尽心机七年的女
儿家最珍贵的蜜缝……等待他的奸污,承受他的凌辱,迎接他的践踏……
自己这个姿势,自己这个样子,太yín_dàng,太羞耻,太痛苦……而且太下贱了!
自己刚才篮球场上的青春风采、高挑挺拔、弹跳辗转、游刃有余、睥睨同僚、
娇憨美艳……还在哪里?
哭,呜呜的哭……怎么都忍不住自己的哭音,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但是,和石川跃一路相处虽然短暂,让她却有一种特殊的敏锐,能察觉到这
男人的危险。今天的气氛,实在有点不对,天知道自己刚才小小的挑逗,怎么触
怒这个男人了?还是说,他其实还在为上次去屏行的事情生气?到这会儿,自己
实在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忍耐,只有忍耐,他叫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他
要怎么折磨自己,自己都要承受……
「就请主人,狠狠的奸樱子吧!樱子愿意,做您完全顺从的性奴隶。任何时
候、任何地点,只要主人想要,樱子就给主人奸!樱子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给
主人奸的!!!」上一次,在洲际,他叫自己去过夜的时候,自己在辗转呻吟、
高潮叠起时,曾经无比耻辱,却也是无比真诚的,喊出过这样的淫声。但是那时
候,多多少少只是男女xìng_ài高潮时助兴的言谈;而此时此刻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好像真的是一字不错……
锥心刺骨的屈辱!
「翘高点……」又是三个字,依旧冷漠,但是似乎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情欲和
喘息。
虽然依旧是如此的残酷、充满了糟蹋、凌辱、胁迫和作践……但是那种情欲
的语气,却让陈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宁可去面对对她身体有着浓厚欲
望的石川跃,也不愿意去面对那个只是作践自己、摧残自己,而且充满了危险的
石川跃。
叫自己翘高点?把屁股再翘高点?xiǎo_xué就彻底裸露在空气中了?他这就要奸
进来么?那么直接?那么暴虐?但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