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悍匪正在合力将李博往椅子上捆着,刘咏兰、刘雯母女都是赤裸着已被捆在了
椅子里,李学林一丝不挂的也已被捆在了椅子里。
李学林一家四口被捆在里面的椅子,属于以前网吧常见的那种高靠背的沙发
椅,钢管框架宽敞结实,「霓虹网吧」
一层的一个区,摆的还是这种沙发椅。
刘咏兰、刘雯母女都是仰面躺在沙发椅里面,两条胳膊被捆在座椅靠背的后
面,双腿从膝盖处被绑在两侧扶手上,两条小腿斜向上举着,下体敞开着悬空到
了座椅外,都是上身赤裸着,下身穿上了丝袜和高跟鞋,嘴都被内裤塞住了,刘
咏兰的逼和pì_yǎn里各塞了一根粗香肠。
李学林全身赤裸坐在电脑椅里,嘴依然被52胶水粘着,双臂被捆在了靠
背的后面,两条小腿被铁丝捆在了电脑椅两条前腿的外侧,网吧用沙发椅相对宽
,两条大腿分开了两尺多宽,屁股下面垫了卷起的衣服,勃起的jī_bā竖直向上地
挺着。
这种情况李学林自难以勃起,开始就被用52胶水粘住了嘴,看来是被喷
了外用的强力春药。
李博这时被捆好在了电脑椅里,他是全身赤裸跪趴在了椅子里,双腿被用铁
丝捆到了椅子扶手上,拿钳子拧着铁丝捆的,直接勒出了血,双臂环抱着椅子靠
背,两只手腕被铁丝捆在了一起,嘴依然被麻绳缝着,pì_yǎn跟他妈妈一样也塞上
了香肠,jī_bā没有跟他爸爸也处于勃起状态,yīn_jīng被缠了几道很细的铜丝。
胖子与四个同伙捆好李博,解着裤子走向了李菲,没等他掏出来jī_bā,李菲
主动张开了嘴,胖子将软着依然很大的jī_bā,整个塞进了李菲的嘴里,扭过头对
被捆在椅子里的刘咏兰说:「刘姨,都干了你两炮啦,你还没认出我啊?」
刘咏兰嘴被堵着没法说话,看样子显然想不来竟然跟胖子认识,胖子从另侧
肩膀扭过头说:「刘姨,你想不起来我,是因为坏事儿干太多啦。原来我是在霓
虹巷早市儿卖猪肉,都是在农村亲手杀的笨猪,从来没注过水掺过假,那时候你
还是小三儿,开了一家饭店,我给你送了一年的肉,你硬不给结账,年底我上门
要账,你找了一帮人打我,我气不过拿刀砍了两个,被抓到了派出所儿,倒赔了
一大笔医药费,还坐了五年劳,等出来已经是家破人亡……」
jī_bā在李菲的嘴里变大了,胖子扭回头亢奋地叫了两声,拍了两下李菲的脸
,又扭过头对刘咏兰说:「刘姨,您放心,不会这么快让你死的,你老公开的网
吧正装修呢,我们是你老公雇的装修工,在这爽到明年都没人发现,哈哈哈……」
雷子从过来从后面托起李菲的屁股,见都被操翻了的逼和pì_yǎn,正在想外面
渗出着jīng_yè,抡起巴掌啪啪地打了几下,丰满肉感的鸭梨型大屁股,抬起头对胖
子说:「你他妈的别唠叨了,先让她去洗洗逼和pì_yǎn,洗干净了再慢慢玩!」
胖子从嘴里抽出jī_bā,拍着李菲的脸说:「你亲妈死了,你早就嫁人离开了
霓虹巷,前年离了婚只好搬回了家住,你比你爸和你后妈懂事儿得多,好好地伺
候老子们,到时候可以留你一条命。行啦,自个去卫生间,先把逼和pì_yǎn洗干净。」
卫生间就在旁边不远,里面的灯亮着门开着,即使五个悍匪不跟着去,也根
本没有逃跑的机会,李菲只好老老实实地走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清洗起了下
体。
胖子撸了两下已勃起的大jī_bā,走到了被捆成人肉性器的刘雯面前,插入鸡
巴粗暴地直接开始了勐操,忽然停下运动,伸手捏住一只奶子,抬头看向了天花
板,「哎,我怎么好像听到,楼上有动静儿……」
雷子抬头向上看了看,又侧脸看向了门敞着的卫生间,「三四楼的卫生间正
对着,热水器在四楼,洗逼当然用热水了,是楼上的热水器发出的声音。」
斧子看来是这五个人的头儿,趁得胖子停下来的活塞运动,一把将其从刘雯
的身前推开了,「放心吧你,先干掉的六个人,四个是看网吧的,俩是李老板的
麻友,网吧正在停业装修,咱是住这儿干活的民工,李老板一家五口都在咱们手
里,绝对能放心爽到29年。」
黑子看来很懂得维护团结,示意胖子过来玩与之有仇的刘咏兰,随后语气很
得意地说:「干扰器我可以随时开闭,他们的手机都在我手里,还有五个活口,
短时间内没人发现他们失联,网吧别人进不来我们能出去,外面还有接应配合,
斧子说的一点儿不差,绝对能放心爽到29年。」
傻子没有傻实心,知道后显然是记起了,是李博、刘雯兄妹将他打傻了的,
后者正在被同伴折磨着,他将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折磨李博。
黑子怕他过早将李博折腾死了,掏出一瓶外喷用的春药,让傻子往李博的鸡
巴上喷。
李博的yīn_jīng被缠了几圈细铜丝,在春药的作用下迅速勃起了,细铜丝勒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