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用力一插,使得酣睡中的云韵倏然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的被光溜溜的高达压住,那下体充实感她直觉自己被淫贼奸淫了。云韵顿时睡意全消、惶恐惊骇:“哪来的淫贼……你、怎么是你……不要……不可以一错再错啊……”
云韵原本还以为自己被淫贼奸淫,本想使出‘锁阴功’,可睁开眼睛后,借着月光看清淫贼样子,竟是她日思夜想的高达,正攻击的双手变成敲打着高达,她的一双凤眼急得淌下了感动的眼泪:“呜……不、不能啊……你不能这样的……染衣就在隔壁呢……高达你不可以乱来……”
高达也是吓了一跳,可看到云韵并没有攻击自己知道事有可为,惶恐哀怨的乞求着:“岳母大人……你实在太、太美了……自从上次和你一夕之欢,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只要能再跟你欢爱一次,我死了也愿意……”
“啊……不要……你怎能对岳母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呢……你放开岳母……”云韵心里一喜,当女儿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知道高达来慕容家了,她又怕又喜,喜的终于可见到这个冤家了。怕的是她是花染衣的母亲,当时自己如何面对高达,心情非常不佳喝了点酒,借着酒劲便自渎起来。
高达轻抽细插着ròu_bàng:“岳母,我爱你……让我好慰解你吧……”
“哎哟……高达你疯了……这、是luàn_lún呀……”云韵玉臀不安地扭动着、挣扎着,内心仍是有些抗拒:“不要啊……你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岳母乱来……你、你不可以……”
高达边用巨大ròu_bàngchōu_chā着,边在云韵的耳根旁细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了、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以后不用在自渎时叫着我的姓名了……我要让你尝到大jī_bā的快乐……”
自渎时叫高达的秘密竟被高达发现了,云韵立时自觉惭羞得满脸通红,在高达眼里反而更加妩媚迷人,想起老淫贼的话只要把女人操爽了,她就从你了。想当日自己不是这样操爽了这位岳母大人的?于是高达一改九浅一深温风细雨,粗又长ròu_bàng往肉紧的xiǎo_xué来回狂抽猛插,插得久旱的云韵阵阵快感从下体的fēng_liú穴传遍全身、舒爽无比!
如此在床上肆无忌惮的翻云覆雨确实比那天在女儿闺房里来得痛快,来得过瘾!正值狼虎之年的云韵完全崩溃了,yín_dàng春心迅速侵蚀了她,那久旷寂寞的xiǎo_xué怎受得了那真枪实弹的大ròu_bàng狂野的chōu_chā,心里的那点理智完全无法抵抗,体内狂热欲火的燃烧,淫欲快感冉冉燃升而起,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
“啊……喔……”云韵发出呻吟声娇躯阵阵颤抖,她无法再抗拒了。虽然云韵与相公感情极好,但想不到一次阴差阳错之下被高达误奸,更在其巨物之下被插得高潮迭起,这是他相公也无法给予的,而且高达在开封城为自己女儿独战黄佑隆的那份气概,更是命中她的要害,这不是她理想中夫婿?
无奈自己却已嫁为人妇,对方也成自己女婿,原以为这段情感只是被埋在心中。云韵哪里想高达竟如此色胆包天,再次奸淫自己。膨胀发烫的大ròu_bàng在自己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那充实温暖的感觉使云韵不由得亢奋得欲火焚身,两人身份的悬殊更是给她带来前所未有官能刺激,她兴奋中带有羞惭,眼神更含着几许怨尤。
“可是我已经有丈夫,你也是我的女婿……”云韵细细地说着,可两人身份的差别,激发的欲火使她那xiǎo_xué收勒得更紧,且一张一合的吸吮着guī_tóu,xiǎo_xué更是窄得如处子般。
高达每一下chōu_chā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激烈磨擦带来更大的快感,乐得不禁大叫:“喔……岳母大人……你的xiǎo_xué好紧……夹得我好爽啊……是不是又用了‘锁阴功’……”
ròu_bàng犀利的攻势,使云韵舒畅得呼吸急促,双手环抱住高达,想起当日的情景,粉脸霞红羞涩地娇叹:“唉……你这个色胆包天的淫贼……你竟敢奸淫岳母……我一生名节被你全毁了……唉……你好狠啊……”
“岳母……你别冤枉小婿……是您一直呼着小婿的名字……小婿才敢进来的……好岳母……小婿只是听命于您而已……”
高达一边安慰,一边用火烫的双唇吮吻云韵的粉脸、香颈使云韵感到阵阵的酥痒,原始ròu_yù战胜了理智lún_lǐ,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唉……我真是上辈子造孽无数,做了大半贤妻良母竟你这小子全败坏了……随你便了……只是你要快一点,衣儿找张家闺女聊天去了,说你会找她俩,你要快点完事……”
放弃了羞耻心的云韵,感觉到她那xiǎo_xué花心深处就像虫爬蚁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雪白的美臀竟随着他的chōu_chā不停地挺着、迎着。高达知道云韵动了春心,乐得卖力的chōu_chā、忽左忽右地猛插着。一翻手段之下,使得云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