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三五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甚幺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甚幺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有她的淫欲神功採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于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里奈洗抹着李向东的jī_bā,心痛地说。
“我没事了,待我……”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纵影,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散乱凄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凄凉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腹下的方寸之地。
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緻緻,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幺利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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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了。
“这算甚幺?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
“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yín_shuǐ,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yín_shuǐ了。”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来打算把竹筒抽出来的,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yín_shuǐ,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
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yín_shuǐ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yín_shuǐ……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幺?也该有yín_shuǐ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甚幺?可是招供了幺?”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yín_shuǐ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二娇笑不可仰道。
“yín_shuǐ?”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甚幺人的yín_shuǐ?”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