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呜呜……为什幺不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号哭着叫。
“你想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里边哪一个是你的姘夫?是祝义,还是老毒龙?抑或个个都是?”
“、不∶呜呜……你……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过,这幅图画还有点要改动的地方,这边的两尾铁甲桃花蛇……”李向东全然摸有理会圣女的哭叫,指着画中缠着修罗夜叉的两尾怪蛇,对山口继续道∶“一尾要张开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头,另一尾却要朝着股缝过去,好像要钻进pì_yǎn似的,这样成吗?”
“成,一定让你满意的。”山口点头答道∶“但是我还要看清楚她的身体,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针的。”
“好吧,那便看吧。”李向东点点头,抬腿踼了圣女一脚道:“臭母狗,上去趴在床上!”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哭叫道。
“又要犯贱吗?”李向东悻声道∶“里奈,拿绳子。”
“不……呜呜……不要缚我!”圣女哭道。
圣女泪下如雨,满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给李向东缚起来,恐怕受的罪。
山口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说∶“趴在床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背脊吧。”
“快点!”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沉声喝道。
圣女哪里还有选择,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着头脸的丝帕已是湿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山口双掌探出,爱不释手地沿着圣女的粉背,往下游走,指点着说。“这个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头在这里……那幺两条腿便要落在屁股了。”
“没问题。”李向东点头道。
“缠在夜叉腰间的蛇儿好办,蛇头挡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缝之上吧。”山口比画着说。
“不,蛇头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进入股缝,差不多碰到pì_yǎn才可以。”李向东张开圣女的股肉,展示着pì_yǎn说。
圣女无助地抽泣着,在一个陌生人前赤身露体已经够苦,还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绝……却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时恼了李向东,恐怕更没有机会逃过刺青的厄运了。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按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肉球说。
“上边的蛇儿,最新222。0㎡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山口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幺,要看得彻底一点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着浑圆涨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这对奶子大而不坠,奶头涨满……咦,有奶!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
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奶水给挤了出来,喷得山口满头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舌头,舐吃着唇旁的奶水,手上继续挤压,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这样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厌!”山口定一定神,喘着气说∶“那条什幺蛇可要含着奶头吗?”
“不,蛇信碰着奶头便行了。”李向东压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幺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幺?”山口目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幺?”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的时候,我曾经给一个婊子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fēng_liú洞,自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这个夜叉吧。”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会饶你的!”
“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山口兴致勃勃道。
“要麻药干吗?”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幺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了。”山口解释道。
“好吧,我会着人送给你的。”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幺时候准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