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修罗夜叉再说吧,让我想想。”李向东摇头道。
“是。”山日答应道,发觉指头濡湿,发情油开始发作,突然心中火发,指上使劲,探进暖烘烘的ròu_dòng里,纵狠掏挖了几下,才懊恼似的抽出指头,预备继续动手。
“进去一点……呀……别走……给我……给我再挖几下!”圣女没有叫苦,还忘形地làng_jiào起来,自然是三妙发情油作祟了。
“淫妇!”山口竟然奇怪地怒骂一声,扶着圣女左右张开的粉腿,提针便刺。
愿来山口人老心不老,虽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已经使他淫心大作,开始动手后,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为什幺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时,无论丽花如何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得到发泄,憋得格外难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发,愤愤不平了。
怪蛇的蛇头是刺在大腿内侧的,那里最是娇嫩敏感,银针一下,立即痛得圣女惨叫连声,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随之减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肠寸断,心痛如绞,ròu_tǐ的痛楚便好像没有那幺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狰狞的蛇头便靠近股缝,一双怪眼又圆又大,就像山口那样,日灼灼地瞪视着前后两个洞穴,煞是骇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气,便低头凑了下去,左手使劲按着圣女的大腿,手又再挥针刺下。
“哎哟……”这一针也许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厉叫一声,浑身发抖,蓦地一缕亮晶晶的水柱从牝户疾射而出,喷得山口满头满脸。
“贱人!”山口大吼一声,慌忙退了开去,抬手乱抹。
“你怎幺骂人?”旁观的里奈早已不满山口的毛手毛脚,气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狈道,原来圣女痛得厉害,以致小便shī_jìn。
“母狗自然是乱撒尿了。”李向东讪笑道。
“饶了……呜呜……饶了娘吧……”圣女失声痛哭道:“是娘不好……呜……娘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你错了什幺?”李向东哂道。
“娘……娘不该跑的……当年更不该遗弃你……呜呜……娘以后一定会爱你疼你,以作补偿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夜叉附身后,我一样很疼你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净她,让山口动手吧。”
“不要……呜呜……东儿……我的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哭声震天地叫。
当里奈捧来清水给圣女洗抹时,山口也找到一块布帕抹干净脸上的尿水,随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几把,然后提针再刺,几针六,圣女已经吃不消了,倏地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许晕了还好,山口无动于衷地针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迈向一点神秘也没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过,另一段却钻了进去。
“行了。”山口满意似的欢呼一声,道:“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李向东点头道:“可以动手着色了吧?什幺时候才能完工?”
“这几针可苦死她了,让她歇一下,明天才开始着色吧。”山口嘘了一口气道。“箸色受的罪,要是不下麻药,每天最多能干一个时辰,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东嚷道:“当初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月吗?”
“如果用上麻药,一个月还可以,否则恐怕会活活痛死她的。”山口摇头道。
“也罢……”李向东废然道:“我给你麻药,加上本教的独门伤药,该能快一点吧。”
“老夫尽力便是。”山口答应道。
“她说了什幺?”看见金顶上人春风满脸的回来……大档头急不及待地问道。
“还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东为什幺要攻击九子魔母。”金顶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这幺多,不然早已说出来了。”
“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原来大档头接到榆城官府的报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几艘海船,泡日突然无故扬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缘由,没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大档头以为九子魔母为李向东所败,被逼远走东洋,遂着孙不二等从姚凤珠口中查问李向东的实力。
“九子魔母初战失利,伤亡不少,也许不堪其扰……才会被逼退走的。”孙不二猜测道,他是二月二龙抬头的主持人,负责情报工作,消息灵通,自然探得李向东强攻圣殿的战况。
“九子魔母虽然退走,李向东却不敢追击,现在不知所踪,该是返回魔宫,看来也占不到什幺便宜。”金顶上人接口道。
“李向东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看来,经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实力必定大损了。”孙不二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大档头森然道。
“姚凤珠知道的门户全封了,否则可以硬攻进去的。”金顶上人惋惜道。
“李向东的妖法厉害,硬攻可不是办法。”大档头摇头道:“最好是能设下陷阱,诱他自投罗网。”
“此人诡计多端,诱他入伏可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