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婢子不大懂作主动的。”姚凤珠红着脸说。
“这也是。”李向东点头道:“那便让少林十六罗汉作主动吧,他们也是难得的高手,用我刚才传你的法子,可以一下子汲广他们一身功力,你便大有裨益了。”
“十六个一起吗?”姚凤珠吃惊地叫。
“轮着来干才痛快嘛。”妖后格格笑道。
“但是……但是他们会作主动嘛?”姚凤珠怯生生地问道。
“会的,他们醒来后,便会变作淫兽,什幺女人也不会放过的,何况像你这幺漂亮的女孩子。”李向东笑道。
“快点走吧,我还没有看过男人lún_jiān女人!”妖后兴奋地说。
“慢着,先找点东西塞着她的嘴巴和pì_yǎn吧。”李向东奇怪地说。
“帝君,婢子不会叫的!”姚凤珠着急地叫道,听到给十六个壮汉lún_jiān,念到的竟然不是受辱之惨,而是高潮迭起的乐趣。
“我不是怕你叫,而是那些和尚醒来后,有洞便钻,要是在嘴巴和pì_yǎn发泄,那可浪费时间了。”李向东解释道。
“可以用汗巾……”妖后说了一句,悻声道:“丁菱那个贱人还带走了我的汗巾!”
“为什幺把汗巾给她?”李向东奇道。
“不是给她,而是用来塞着她的嘴巴的。”妖后解下抹胸,交给姚凤珠说。
pì_yǎn倒是麻烦,姚凤珠身上除了战衣,便什幺也没有,唯有把抹胸撕开,塞着那个也是饱受摧残的菊花ròu_dòng。
三人回到十六罗汉昏迷的禅房后,姚凤珠不待吩咐,便大字似的仰卧禅床之上,一副任君大嚼的样子。
“见过外边的世界后,你可乖的多了。”李向东温柔地轻抚着姚凤珠的粉脸,笑道。
“婢子知错了。”姚凤珠唏嘘道。
“怎幺还是干巴巴的,没有运功催发淫情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抚玩着姚凤珠的牝户道。
“有劳帝君费心了……”姚凤珠喘着气说,原来李向东手上施展淫欲神功,催发她的春情。
“别多话了,可以让他们动手吗?”妖后不耐烦地把姚凤珠手里的抹胸,塞入樱桃小嘴道。
“我们还是在外边施术吧,他们是六亲不认的。”李向东拉着妖后退出门外道。
待李向东示意开始后,妖后便把一双柔荑探进衣内,按着没有汗巾包裹的股间搓揉了一会,然后抽出双掌,漫不经心地朝着禅房拍进去。
妖后的内功很是高明,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掌,只是轻轻往外一翻,两道芬芳扑鼻的强风,便如狂涛烈焰,涌进禅房。
姚凤珠发觉房里突然芬芳扑鼻,知道剧战行将开始,赶忙全力运功,使自己淫情勃发。
本来昏迷不醒的和尚有反应了,相继从地上爬起来,口里发出野兽似的咆吼,旋即发现床上的裸女,更加火上加油,一拥而上。
暮色四合的时候,丁菱又回到破寺,知道如果妖后和李向东未走,这里更甚于龙潭虎穴,于是小心翼翼地绕着寺院走了一遍,发现只有山门设下禁制,与自己逃跑时无异。
尽管怀有宝帕灵符,丁菱还是走到寺后,现在十八罗汉宿住的禅房左右细听,发觉墙里有点奇怪的声音,芳心剧震,谨慎地纵身而上,双手扶着墙头偷望进去。
这一看可看着丁菱脸红耳赤,差点转身便跑。
原来李向东和妖后赤条条地在禅房之外淫媾,妖后坐在李向东身上,扶着宽阔的肩头,起劲地上下套弄,口里淫呼làng_jiào,胸前的大奶子波涛汹涌,瞧得人眼花缭乱,看来淫兴正浓。
丁菱不敢多看,暗骂这些妖人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却也奇怪他们为什幺不用房里的高床暖枕,却要幕天席地的干这样的丑事,接着隐约听到禅房里还有异声,心念一动,不动声色地下地,沿墙而走,从禅房的后边翻墙进去。
入寺后,羞人的云雨声音声声入耳,特别是妖后的尖叫狂呼,更是刺耳异常,恼得丁菱恨不得掩上耳朵,无奈身在险地,岂敢大意,悄悄掩道禅房之后,点破窗纱看进去。
窗里的景象瞧得丁菱睚眦欲裂,只见身受暗算的十六罗汉,不是tuō_guāng了衣服,便是下身光裸,其中六、七个虚脱似的倒在地上,剩下的包围着云床,按着一个赤裸裸的女子施暴。
那个女的长发披脸,嘴巴塞着破布,浑身光裸,身上尽是白蒙蒙的秽渍,手脚给几个和尚牢牢按紧,喉头“荷荷”哀叫,螓首狂摇,该是苦不堪言。
丁菱咬着牙定睛细看,那个女的原来是姚凤珠,以为李向东找到她的藏匿之所,捉回来后,便利用这些为妖术所迷的高僧作为惩治,说不定还要把她摧残至死。
尽管心里无限同情,丁菱也知道自己无力救援,再看十六罗汉神情呆滞,双目无神,只像没有人性的野兽疯狂地施暴,更是难过,暗念再看下去也是没用,于是悄然离去。
回到藏匿的地方时,骇然发现大方呆坐一旁,两个辛苦救出来的罗汉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看来已经没有气息。
丁菱不敢多看,转头向大方探问,才知道两僧无端醒转,接着便疯狂似的大叫大嚷,丑态百出,后来还突然暴毙。
虽然大方语焉不详,丁菱亦大概猜到出了什幺事,也含糊地道出在破寺看见的情形,两人了然于心,明白再留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