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有意加害,早已动手,也不用等到今天了。”丁菱好言安慰道:“而且李向东施展mí_hún妖术,就是妄想利用郡主作傀儡,更不会许她胡作非为的。”
“能不能废掉她的武功?”玉芝问道。
“不能动她,否则会使李向东生疑的。也是这个元阴,所以李向东才没有更换给她毁掉的降魔宝帕。”丁菱摇摇头,忽地发觉不妥。
“这样圣体可不能离身了。”玉芝珍而重之地检视手里的圣体,发现只要穿上相连,便可以系在脖子了。
“属下要使其中一些法力暂时失效才行。”丁菱毅然道。
“为什幺?这样不行的!”玉芝失声叫道。
“如果李向东要和你说话,便会发觉不对了,所以要设法使他蒙在鼓里。”丁菱解释道。为免玉芝为妖法迷惑,倒行逆施,可不能收回圣体,唯一的办法,便是使李向东以为玉芝仍然受制了。
“那幺元命心灯?”玉芝恐惧地说。
“属下自然不会使禁制元命心灯的仙法失效,相信他也不会随便以此逞凶的。”丁菱安抚道。
“但是……但是他还能查看我的行动吗?”玉芝惶恐地问道,知道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他便能以摄影传形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可不能避免了。”丁菱同情地说:“无伦怎样,郡主也要假装不知道,才能骗过他的,与金娃说话时,也要加倍小心,不要让她发觉你识破她的真面目。”
“这个臭贱人!”玉芝悻声骂道,暗念为安全计,怎样也要以防万一的。
“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况她暴露了身份,只是釜底游鱼吧。”丁菱正色道。
“好吧,我听你的。”玉芝自有打算,也不想多说。
“李向东既然已经逃跑,我们也该尽快收回榆城,安抚民心的。”丁菱继续说。
“你看着办吧!”玉芝点头道:“出去时,给我召金顶进来,我有话问他。”
丁菱只道玉芝要查问金娃的事,不以为意,于是施礼告退,没有忘记圣体还在她的手里,是害怕她仍然为妖法所制,要是因此移心变节而让李向东察觉有异,不仅坏事,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郡主,贵体无恙吧?”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奸细的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奸细吗?”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你可有什幺主意?”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大,要是……。”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
“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治得了幺?”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机了。”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淫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给我滚!”
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