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砍了,我就这样想着想着,最后没有忍住火气,拿起了电话,和一个朋友把我
想做的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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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
「你们记住,不要把人打坏打死,教训教训他就好了,你们打完他,分头跑
掉知不知道?」我站在浩男家附近的一条巷子裡,对几个带着戴着口罩然后又套
上机车头盔的男人说,他们每一个人手裡都拿着一根大木棍子……
浩男远远的走过来了,喝的烂醉,我自己藏在了一个小巷子的深处,一个楼
梯间门口。
浩男走着走着,忽然一大群人从他四周跑过来,还没有等他明白怎么回事,
一阵乱棍搭在他的身上,我的脸上露出藏不住的笑声,心想他妈的,没有打死你
算你便宜。
这群人打了他一阵子,就像一阵风一样分头跑掉了,只留下浩男捂着头,嘴
上骂声不断的蹒跚着走回家,我看了一眼,然后我也消失在了这个黑夜当中……
过了几天在酒店裡
「哎呦喂,这是怎么搞的,是去打仗了吗?哈哈哈哈……」一群女孩子看
着走进来的浩男的模样调侃取笑着,浩男脑袋上缠着纱布,一脸苦笑无奈。
「他妈的,不要叫老子知道是谁,要是叫老子知道,看我不砍死他的。」
我听浩男这样子讲,心裡不禁笑他,还满口大话,他是超级有钱,但是我知
道他还没有可以找到是谁,找人砍谁谁谁的能力,他这个人只有被人砍的能力。
女孩子调侃了浩男没有几句,他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就把我带进了包间。
浩男一整个屁股坐到我的身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你老公这样子还不
安慰安慰。」
「怎么搞的?是不小心掉排水沟裡面了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看他的头,
又伸出手想去摸一摸。
「你不要动喔,好痛的。」
「哇,真的好厉害,都透血了,怎么回事?」
「我他妈的也不知道,那天本来心情超好的,喝过酒回家,正快到家门口的
时候,一群人过来把我打了。」
「我觉得他们是打错人了……」
「为什么这样子讲?」
「你这个长相是大众脸,你平时也和别人无怨无仇的,不是打错又能够怎样……没有报警吗?」
「报警?有喔,那些警察是废物啦……和我讲叫我回家等消息,然后我又
去问,他们说正巧附近没有摄像机没有拍到桉犯的画面,可能是一个永远结不了
的桉子。」
「那你就当作给自己消业好了,记得去庙裡拜拜,我觉得这是好事情。」
「还拜拜,好事情个头啊,这几天痛死我了,头整个都晕晕的。」
「那还有心情来这裡玩?」
「当然喽,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来这边玩对不对。」
「那你底下还是完好无缺?」
「那当然喽,我保护的超好的,什么地方坏掉,这个地方也不可以坏掉。」
我听他这么说,真的后悔应该把他底下废了。
浩男大口的喝了一杯酒,就把我搂进了怀裡面,我小声的问他:
「那天的表演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你老婆在那边?」
「我也是听别人说到的,然后我去打听,才知道她做了妓女,现在出来做性
表演。」
「你不生气吗?」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她现在和我一点关係都不存在,……你是我老婆
知不知道?」
「屁嘞,乱讲,我是你老婆的话,你不怕你整个头会绿吗?」
「妈的,小婊子,竟敢气到我,叫我亲一下。」
「干什么欸。」浩男把我抱着,臭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赶紧拿纸擦脸,
「全是口水啦,好噁心。」
「好噁心?呵呵,那就把底下露出来,叫我舔一舔。」
「我靠,我嫌你嘴巴有毒欸,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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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嘛。」
「不要。」
「快点,不然我生气了。」
「我生理期到了,你干什么啊?」
「真的假的?」
「真的啦,不信你看。」我把裙摆撩开,内裤的边缘露出卫生棉的两个小翅
膀。
「你生理期不请假?」
「靠,我们这裡又不是妓院,为什么要请假?」
「哇,好扫兴,真的好扫兴,还想着今天品嚐你的ài_yè的。」
「之前没有喝够喔?」
「琼浆玉液哪裡会有够是不是?」
「还琼浆玉液,乾脆我把卫生棉拿出来扣你脑袋上算了,叫你旧伤复发。」
我说完就装作要掏出卫生棉的动作,吓得他满屋子乱跑,他知道我是一个说
的出来做的出来的人。
「你不要闹啦,千万不要扣我脑袋上,要走霉运的啦……」
我心想,妈的,还霉运,看我不替露露咒死你的……
又过了好久,我一直在想露露怎样了,为什么会去做性表演,我也问过小五
,他告诉我她是自愿去的,没有人强迫她,小五说他猜也许是露露生意不好想多
赚一些钱,不过我知道不是的,露露变了,被这个环境打磨的变了,她再也不是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