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莫要再安慰我了,你和沙丘不同,沙丘和我虽然不对但也是两人自愿,可你是我强行淫辱的,在我们苗人来说强行淫人妻女也是大罪,我身为族长不能一错再错,我意已决,即使你现在阻止我,我过后还是会做的。”
“伯父不要这么说,我是真的不怪你,而且刚才我也有错,我睡迷糊了以为是相公,所以也没有阻止你,咱们才,才……”柔儿说不下去了,手里的肉枪居然跳动了一下,好想放开,可是好大,好硬,有些不舍。
月影远千也觉得不对了,下身还被姑娘抓在手里,这又软又嫩的小手,这感觉实在是“姑娘你能不能先放手,你这样我,我……”说着jī_bā又挑了一下。
“那你可要答应我不能伤害自己,不然……”
“姑娘我是真心悔过,这样对我,对你和沙丘都好,我qiáng_jiān了你就要付出代价,这很……姑娘,你,你……”
柔儿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情急下为了打消他自残的念头,手在粗长的肉枪上缓缓撸动起来,“你看这是我动帮你的,伯父不要再自责了,你就当我也愿意就好了。”说完,羞的头都抬不起来。
只来回几下,就让月影远千的jī_bā调整到了最佳状态,紫红的guī_tóu微微翘着,“姑娘你快停手,你着样我会忍不住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相……我,不行,我不行……”
听他还是说不行,柔儿的性子也上来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说不行,本就是被挑逗的半上不下的身子,男人粗长的肉枪又在手里,yīn_hù间水渍由在,我是为了救他,我不是,不是……檀口微张俏脸通红,伸舌尖在guī_tóu的缝隙上刮弄一下,“这下你总信了吧!”说完,两片薄唇包裹住了guī_tóu,慢慢吞了进去。
这时月影远千终于叫了出来“我不行了!”
此时柔儿才吞进去一半,强烈的pēn_shè就意外的到来了,“唔……唔唔……”大量的粘液钻入了口冲,想用自己的舌头堵在guī_tóu上,可是完全没有效果,反倒让嘴里的jī_bā跳动的更剧烈,腮帮渐渐鼓起,“咕噜”一声,除了吞下去的尽数从嘴角溢了出来。
“姑娘,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把它放嘴里,我忍不住了,我……”
“伯父你坏死了,射这么多。”柔儿顾不上顺着嘴角流到胸脯的上的粘稠jīng_yè,伸手在男人的腿上打了两下,jī_bā变软了许多,柔儿用舌尖温柔的在枪身上来回清理着,“现在你信了吧,我真的不怪你,伯父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你刚才用手我就信了,没想到你还给我用嘴,一下我就忍不住。”
……知道自己做了件完全多余的事,柔儿赌气的吐出嘴里的jī_bā,“我为了救你,你还欺负我。”娇颠了一句,柔儿转过了头,不敢看他。
气氛沉静而尴尬,过了一回,粗大的手掌摸上了裸背,绕过腋下伸到胸前,不客气的把丰满的rǔ_fáng玩弄于手掌之间,“伯父,别……”当rǔ_tóu被人掐住时,粉嫩的脖颈扬了起来,尖俏的下巴被人拿住,被迫转头,柔儿的眼里似要滴出水来,看着身后的健壮中年人,又是羞涩又有期待。
“姑娘,你也想了是么?”
“没,我才没有,而且伯父你刚刚,啊,你干什么?”
身子被揽腰抱起,月影远千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柔软的臀缝处立着根杀气腾腾的大枪,这一下正好横在了两片肥美的yīn_chún上,“啊,这么快就又……”
柔儿无骨般的身子彻底软了,“姑娘,我,我想,你要是不愿意那……”月影远千鼓足了勇气才敢把人抱过来,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有些不敢。
回答他的是jī_bā上轻轻摩擦的两片yīn_chún,当感觉男人用手扶住了身下的肉枪时,柔儿顺从的抬起了臀部,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一早起来傻子就极为烦躁,四处寻柔儿不见,婉儿还颠怪他昨晚的夜袭,傻子坏笑不停,现在的关键是柔儿这丫头死哪去了?
“姐姐昨天喝多了,就睡在我房里,咱们走的时候就没叫她。”沙丘正在解释,柔儿回来了,一身苗人的裙装,衣服有些小,明显是沙丘的,小脸红扑扑“我的衣服烂……脏了,只能穿沙丘的,你们几个坏人,昨天怎么不管我,让我自己睡那边。”
“啊,姐姐你穿这身真好看。”几个女子都围了上去,修长细白的大腿几乎全都裸露了出来,开襟的三角领短衫,虽然有抹胸包裹可还挤出了一条沟壑,衣服有点小,白嫩的腰肢露出了一线,晶莹如玉,柔儿的两只手都不知放哪里了,以前看沙丘妹妹穿也就罢了,可换成自己,这要不是在苗人的寨子里可真不敢出门。
傻子当时就硬了,柔儿就这么回来了,想着一路上定是被人偷看了无数眼,怪叫一声就在几人的眼前抗起了柔儿,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
一只小白羊趴在柔软的草地上,即使是柔儿也受不住傻子的疯狂,“相公,你干嘛这样么,我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你这丫头不乖哦,说吧,有什么事是瞒我的?”
柔儿脸上一阵慌乱,“相公,你都知道了,我,其实我……”害怕是没有的,更多是被自己男人突然说破的羞涩,自己一说出来按相公的性子怕是又要扑上来,想想那个舒服到要死的滋味……
不等柔儿开口,“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