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皮肤一样,那个黑东西比我的小臂都还要粗,他……他想把那东西放到我下
面……」
我终于明白晚上莹儿母亲用的那团黑东西是什么了。
「你怎么了老公?」莹儿问?
「我……我兴奋……你说的我都快射了,不行你摸摸下面。」我的确已经听
着精虫灌脑,大声呼着气。
「你这个小变态……」莹儿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接着讲:「那东西太大
了,就是先放到我妈妈下面沾着水都放不进我下面,于是我妈就用她的手指给我
破了处,你不会不高兴吧,老公。」莹儿问?
「不会,不会,我就是有点儿热,你接着说,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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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破了处后,每次她们同房都会把我也带进去,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也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没有拒绝过,也许向我妈说的那样,我们赵家的女人真的都有
什么病吧。段叔最后放弃了用那个牛鞭弄我,因为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之后他都用他手搞我和我妈,最多的时候一天可以搞我们十几次,慢慢我
就习惯的那种感觉,想毒瘾一样,一天不被段叔的手弄就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
后来我搬去姑姑那里之后,戒了好久才把这个事儿彻底的压下去。嗯……就这些
了……」
「不对,还有。我觉得你肯定还有什么没交待。」我看着莹儿坏笑。
「你怎么知道后来还有?」莹儿天真的可爱,套她的话根本没有挑战性。
「后来……后来……做的时间久了,段叔就不停的想新点子搞我们,我知道
他让别村的男人搞过我妈,他还想让他们也搞我,我妈把菜刀驾着自己脖子才把
我救出来,所以啊,我知道我妈还是护着我的……再后来连那些男人都搞烦了,
段叔就又想起了我。」
「他把我绑着,挂在院子里的老树上,让我妈……让我妈添我的下面,还让
我……尿尿给我妈喝……反正他可变态了……」我已经被她说的头昏脑胀但又不
想打断她。
「那你被你妈添得舒服吗?」我认为,为了表示我的浓厚兴趣,必须还要在
中间插几个问题。
「嗯,妈可会添了,她好像知道我那边会舒服一样,有时快有时慢,添那个
小豆豆的时候也都是沾着我的水水,不向段叔的胡茬会渣渣的而且只会一位的把
舌头往里面伸……」
「我靠,那老东西也舔过啊。」
「刚开始我特别排斥,我妈都会用手压住我的大腿,像吃什么好吃的似的,
但看着我妈在下面又吸又添,心理别提多别扭了,那是我亲妈啊,我从她那里出
来后现在反倒让她添我那边,而且还是在她丈夫面前给她舔到失身……可后来做
多了就渐渐不觉得的了……」
「我慢慢被妈添的习惯后,不管段叔怎么绑我,甚至把我吊起来用驴鞭抽,
我妈也都要添我久好久我才能出来,段叔也渐渐没了兴趣。之后有一次,段叔给
我眼睛蒙着黑色的绸子,又把我吊在老树上,我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接着就
有好几条舌头添我下面,还有后面的洞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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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被添的失身了好几次,段叔还问我刚才是不是比你妈添的舒服,
我骗他说没有,其实我爽得浑身就跟针扎的似的……特别是眼睛看不到,也不知
道什么地方就会被添到,我就想象这是我未来的老公在添我,呵呵……」
老婆看看我,继续的说道:「我那次下面次感觉那么空空荡荡的,差点
儿要段叔把他的牛鞭拿来弄我,后来下身实在控制不住,不但失了身,尿了尿,
还……便便了一地……后来妈告诉我那次给我添的都是外村的那些丑男人,我妈
不让她们搞我但拦不住段叔让他们添我的sāo_xué。」
莹儿突然发现自己说了脏字,连忙把头埋在了我的背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
子。我这时已经七窍生烟。
「还有吗?」我问?
「今天我累了,不说了。」莹儿转过身打了个哈欠(我靠,还有啊)。
月光透过玻璃窗把院子里面那棵老树的影子打到屋里的地面上,我看着那老
树,想着莹儿曾经就被吊在那树下,被她母亲,被那么些丑陋的农夫添到失身的
样子,右手搓着红肿的jī_bā,流出了最后几滴没有精虫的jīng_yè。
第二天一早,看到手上已经干涩的jīng_yè突然想起昨晚射在她母亲窗前的那一
大摊,顿时浑身一机灵,穿上衣服就往后院跑去。这一摊东西要是被她母亲看到
了,不就等于告诉她我昨晚在什么地方了?当我来到内厢房屋外,看到已经被打
扫干净的地面,我知道,我来晚了……
后面的几天我们三人依旧相安无事,让我之前的幻想全部破灭了,她妈还是
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也没有提起那晚的事儿。转眼过了头七,是我们回京的日
子了。
临走的时候,莹儿母亲一直把我们送到汽车站,她拿出一个包裹交给我们,
说道:「这是你段叔留给你们的东西,你们回到家后再打开看吧,莹儿你过
来。」莹儿乖巧的走到母亲身边。
「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