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被亲吻的时候,都能幻想当事人的嘴巴也有同样的快感。
李想很好奇对方是怎幺让自己做到那幺舒服的,低下头一看:娃娃脸的少女
用着很努力、泛红的潮水脸颊,泪汪汪地抬头看着他,就和一只小狗一般让人产
生怜惜的表情,不知什幺时候头上戴上了头花,真的如同女仆一样舍身地贴近自
己,因为热量的缘故周围泛起了水汽,让一切朦朦胧起来,嘴巴深深含住ròu_bàng,
能明确地感受到快感但是看不到ròu_bàng,一种被包容的放松感席卷全身。
在自己高高的身位中,能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在努力地侍奉自己,加上自己
本来一开始就因为过于居家的氛围和对话,开始逐渐接受了这个设定。
此时希严可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抬了一手已经掉进坑里的猎物。
「哦羞金撒吗……女仆的嘴巴舒服吗……」
彼时用着舌头如同舔糖果一般,怯生生地害怕融化,慌慌张张地做给对方看。
「总感觉……人家是不是做得不够好啊……」
难为情一般地垂下眼帘,稍微低下了一点点头颅,做出很失落的表情,却
「无意识」地用着鼻子对着开始凉快起来的ròu_bàng呼气。
「是不是人家病了啊,主人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完全和之前小家子气的动作不同,希严可可以说将自己的嘴巴「扩充」开来,
淫靡的水汽以及灵活的舌头诱惑他来「看病」,刚刚shè_jīng之后残留的jīng_yè和口水
混搭在一起黏糊在内壁和牙齿上,喉咙深处的食管仿佛邀请一般开始颤动着,让
人产生一种ròu_bàng能在里面被充分按摩,被淫肉所包裹的幻觉。
李想如果说刚刚还可能不会对女孩子那幺粗暴,现在可不一定了,他可是有
生杀大权的「主人」、「医生」、「上位」!只要他想寻求快感,对方就会配合,
并且以让他最舒适地解放自己的欲求为前提,让他自由地操弄。
手不由自主地抓住对方美丽而且非常好摸的头发,不可否认自己身下已经蠢
蠢欲动,但是对方的模样就仿佛在将他的魂魄都吸进去似的,自己在追求发泄出
自己的精华同时,也是随着对方索求那样打算给她jīng_yè以奖励,在对方留下自己
作为「主人」的证明,即使本身毫无意义的事情,在精神上用着征服感分泌快感
来刺激他一步一步走向疯狂。
比面对梦想渚时候还要无力的自我毁灭,在对方犹如昏厥一般的泪汪汪表情
中,李想射出了比次还要激烈的第二发,这一发甚至在对方的嘴角上留下了
泡沫,也可能是因为太激烈的缘故让希严可的嘴巴溢出了最大容量,白灼的印记
几乎刻满了希严可的半张脸,本来已经有些痛楚的guī_tóu混合着奶油一般的jīng_yè,
竟然被被希严可如同吮吸冰棒一样以亲吻的姿态抽离出来。
「咕、嘟,咕嘟……」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希严可缓缓地吞下jīng_yè的
同时展现出一副努力的表情,而且很慢、很慢、很慢,犹如要将声音和动作刻在
李想的脑袋里面,李想麻木的身躯被遥控起来,开始盯着对方乞求下一步的动作。
就好像主人瞪着女仆下一步的动作一样,虽然女仆乖乖地照做,但是主动权
在谁那儿,或许连当事人都不太清楚吧!
「主人何必只顾着我的嘴巴……还有……」希严可好像在乘凉似的,轻轻地
拨开自己校服胸部的一块,纵然平胸但是富有华丽颜色的肌肤在滴落的jīng_yè、唾
液下面还是残暴地袭杀准备进入贤者模式的李想,划出来的痕迹就好像被集中在
乳沟一样,活生生地将男性渴求的本能部位虚构出来,「手啊,胸部啊,屁股啊,
腿啊……」
「既然你那幺渴求主人的ròu_bàng,就好好给我趴下!」
「噫!」
得手之后的希严可有些忘乎所以,根本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将自己按在地上,
扒开她的衣服就是往里面钻,本能地将自己的衣服按下去,这样可能将对方从角
色扮演中惊醒的动作居然没有让李想有任何的警醒,本来就以冷静着称的李想此
刻可以说身败名裂,却不以这个为耻辱,而是以这种恩爱一般的打闹为调料舔舐
那片白色的小可爱,场面过于难看,妹妹看到会崩溃的吧。
「就算你再怎幺喜欢胸部,也吸不出来的……哈啊……」确切释放yù_wàng以及
煽情双重目的的喘息开始让整个比赛迈向高潮,因为李想还没进入体内就已经分
出胜负,这还是希严可除了嘴巴之外,一切地方都是标准线以下的。
她确确实实除了kǒu_jiāo之外,一窍不通,甚至说xiǎo_xué被插进去就容易高潮的体
质,所以她必须将自己最拿手也是最熟练技巧贯彻到底——与梦想渚不同,她既
没有本钱,也在训练营里面无法适应各种强度化的提升,所以她只能将自己一贯
的作风:
感情投入、角色定位、舍身共鸣,贯彻到bf里面,让对方「爱」自己,只
要自己表现的像个爱人,不就好了嘛?
只要将自己扮演成那样的角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