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豆似的yīn_dì弄到眼前才停住,看的心里猫挠似的刺痒。
「媳妇,你再弄一次给老公看看好不,刚才我没看清楚!」
如果地里头有个缝,肖狸奴肯定钻进去。
如果时间能倒流,肖狸奴肯定赌咒发誓自己再也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惜没有如果,肖狸奴只好羞愤欲滴,怎么挣扎都酱不过兵哥哥的蛮力,反
倒耻辱的看着自己的秘肉就在眼前一开一合。
小小的足儿胡乱的踢,一下子碰到鼠标,屏幕亮了起来,上面的文字被石楠
生瞧见,有如神助的升起一个念头。
他低下头,咬住肖狸奴的耳垂,恶魔似的舔,一字一顿的说出来,「小sāo_huò
,背着老公自己扣逼逼,现在还敢装害羞,是不是想被惩罚呀?」
粉嫩的如同一朵娇花似的穴眼,在两个人的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然的
开始冒水,这比什么都说明问题。
石楠生心如擂鼓,狂咽口水,原来,她竟是喜欢这样的话儿!肖狸奴真恨不
能立刻死掉,或者从来没被生出来,心里面最隐蔽连自己不都愿直视的东西,被
赤条条的拖到光天化日里,那种狼狈羞耻让她哭起来,这回是真的哭,可是一边
哭还不受控制的兴奋,下面的小嘴不要脸的继续淌水。
石楠生舔她的脸,哄她,「傻丫头,哭什么,我是你老公,相信我,乖,相
信我,不许哭了,老公喜欢你这样!」
啪的一声,石楠生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拍在流汁淌浆的mì_xué上,轻松的止住亦
或是吓住肖狸奴的哭声。
呀,呃,他打我,还打了那里,啊,慢慢泛起的疼痛感,和反应过来的羞辱
感,从肖狸奴的腔子里燎烧起来,羞涩的粉红从里头逼到外头,逼得全身的白嫩
下面都罩着火苗。
这样的事只有开头最难,石楠生起了头以后,就水到渠成的发现了自己的天
份,小朋友得了新玩具似的,兴奋地开始摆弄。
石楠生亲她的脸,耳朵,哄着捉着她的手,慢慢的放到穴口,握着细细的手
指摩挲。
「宝贝,弄给我看,快点!」
肖狸奴突然听到身后的男人,擂鼓似的心跳,原来他这么紧张。
她侧过脸偷看他一眼,额头绷起的青筋,噏动的鼻翼,不住抖动的喉结,都
说明这个男人在兴奋,却拼命地压抑着自己,这一刻,她被裹得密密实实的心,
似乎破开一道缝,有什么在发芽生长,也许,真像他说的,他爱她。
肖狸奴闭上眼,咬住唇,顺着他的力道,手指探进自己的身体,不过三两下
,就不受控制的滑向那个最舒服的点,碰一下就全身颤抖一下。
柔美的身体团缩着,就在自己身上,眼前,yín_dàng的自慰,这景象把严肃紧张
的兵哥哥轰的七零八碎,下面绷得都要爆炸了,可是训练出来的钢铁意志却叱令
他忍着,还不到活泼的时候。
「小sāo_huò,让自己男人看着shǒu_yín,是不是更刺激呀!」
这话儿立刻就有了回响,抽成一团的身体剧烈一抖,原本罩住mì_xué的手指间
吐出一大团白浆,顺着屁股沟往下淌。
他拉开她的手,啪的从吸得紧紧地穴眼里抽出来,果不其然,整个嫩嫩的小
手沾满了半透明的液体,吸引他尝尝。
滚烫的舌头带着砂砾感,tiǎn_shǔn每一寸蜜露,肖狸奴被舔的毛骨悚然,似乎舔
的不是手心而是心头肉,刮的魂儿都软了,终于给他弄出了声。
「好痒,痒死了,老公,别舔了,呜呜!」
石楠生听话的停住,转移战略目标,指头顺着妻子方才侦查好的小径匍匐前
进,三,二,一,估算出她停留最久的位置,突然用力一挑,一提。
水穴里的刺激和快感突如其来,肖狸奴像被提上水面的鱼儿,最敏感的地方
被勾住,挣扎的扭动,却换来更不留情的攻击。
「老公,慢点,呀,轻点,嗯……」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刚才是不是弄着这,说,是不是这里,告诉老公,这
是什么地方!」
「不,不是!」
「还不说实话!」
另一只手带着惩罚,轻巧的啪啪啪的拍打在跳动的yīn_dì上,崎岖小径里不知
何时埋的地雷连环爆炸,炸的天翻地覆,水穴剧烈的抽搐。
「别,别打狸奴那里,呜呜,呀,要死了!」
「乖老婆,说,这是什么地方,告诉老公就不打你了!」
一进一退,打一棒子给一个枣的战术,果然管用。找回#g㎡a∟、⊙㎡
「是g点!呜呜……」
「是谁的g点?」
「狸奴,狸奴的g点!」
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夹杂着水声,差点掩住羞耻到极处的问答。
「狸奴是谁呀?」
肖狸奴昏昏沉沉的睁开大大的眼睛,睫毛上还带着泪,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这个坏蛋看了自己的,呜呜,她一百零一次的后悔,为什么要看
那种东西作茧自缚。
知道他要听什么回答,可是那么羞耻的话儿,怎么说得出来,想一想就要羞
死,那yín_luàn的字眼在心里面乱滚,羞得她胖胖的小脚趾蜷起来,红是红,白是白。
石楠生匀出一根手指,往m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