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在荒郊野外过夜,实在是对不住了」。
黄彩婷见他说得诚恳,儘管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不过她的神色还是微微一缓
,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我先回马车了,你就在外边吧,若是有什么情况再
告诉我」。
徐文然目送着黄彩婷回到车厢,当听到车厢内传来的一声清脆的上锁声后,
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回过身他便在篝火旁坐了下来,心中暗道:「区区一道锁怎么能拦得住我?
黄大小姐,等着我给你一个惊喜吧……」。
黄彩婷回到马车当中后,便将厢门给锁住了。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不能彻底安心下来,像徐文然这样的人,一道锁怕是拦
不住他。
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以打坐调息的方法度过这个长夜,等此间事了,回到
东阳之后再去睡个舒服。
香炉内点的紫檀香,馥郁绵长。
车厢内紫气缭绕,黄彩婷坐在软榻上,犹如身置缥缈云烟之中,妩媚的姿容
被衬得更为动人。
呼吸之间,紫气从肺腑而入,随功法运转,进入丹田。
与此同时,在她不经意之间,还有一些极细微的粉末随着香气鑽入了口鼻,
渗入经脉。
黄彩婷浑然未觉,只觉这一缕缕的紫烟,就像是一片片羽毛,在她柔嫩的肌
肤之间穿过,就像是羽毛在身子上轻轻抚过。
羽毛撩开了裙裳,划过紧致修长的yù_tuǐ。
然后从纤细的蛮腰、饱满的玉峰、白皙的鹅颈处轻轻掠过,抚上她的脸颊,
最后在她耳畔厮磨。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有一团火烧起来了。
篝火正在熊熊燃烧。
夜风在山间吹袭,火光随风摇曳,透过马车的帷裳映照而入,照在她的俏脸
上,照得雪靥生春,分外迷人。
黄彩婷的脸开始烧红,觉得脖颈有点发痒。
马车里的香气逐渐浓郁了,她身子也变得更热。
感受着身子传来的一阵阵酥麻,黄彩婷不由嘤咛了一声,红潮不断蔓延开来
,自颈间到锁骨,再到胸口,乳沟间沁出点点晶莹的汗珠,然后从光滑如玉脂的
乳肌上慢慢滑下,让她感觉越发瘙痒,玉手不由自主的抚摸而下,追逐着在乳沟
之间滑下的汗珠。
那汗越滚越快,竟是直接滚落到了手指触及不到的襟内,瘙痒难耐的她不自
觉解开了衣衫,将手伸进了xiè_yī。
终于抹掉那滴汗珠,感觉止住了痒的刹那,黄彩婷霍然惊醒,香汗打湿了她
的xiè_yī,衣裙凌乱不堪。
紫烟依旧丝丝缕缕的从檀香炉中散发而出,外面的篝火里干柴与烈火交织,
不断发出?啪的声响。
她觉得很热,身子很烫。
腹中如有一股炽烈无比的火焰在燃烧。
她羞耻的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已经夹紧了双腿。
夹得越紧,便越是快意,偶尔不经意的摩擦,更是让她舒服极了。
黄彩婷隐隐明白过来了什么,芳心开始不安的跳动起来,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便在这时,厢门处传来一声异响,原本被锁住的厢门竟一下子被推开了。
徐文然。
他的手扶着厢门,低着身子,面带笑容的望向黄彩婷。
黄彩婷的身子不自觉往后一缩,抬手遮挡不住起伏的胸口,紧紧盯着徐文然
,问道:「徐文然,你想要干什么?」。
徐文然回望向她,这位大小姐的玉靥此时正透着醉人的红晕,她的肌肤上覆
着一层细密香汗,额间的三瓣红梅此时就像刚被露水打过一般,红得惊豔,红得
妖冶,让人禁不住心生採撷之心。
他嘿嘿一笑,故意露出几分关切之色,道:「黄姑娘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
在下想帮黄姑娘看看」。
「你给我滚开」。
便在徐文然靠近的时候,黄彩婷拔出身边放着的佩剑,颤抖着身子指着眼前
这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咬牙道:「你若再过来,我便不客气了」。
徐文然没有妄动,只是看着她。
四周很安静,可以将山风的吹袭声,柴禾燃烧的?啪声,还有她越加急促的
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黄彩婷几乎全身都被被香汗打湿,乌黑的长髮丝绺贴鬓,有些凌乱地黏在雪
靥上,髮梢犹挂晶莹的水珠,衣襟半开,清冽的锁骨一览无馀,内里的xiè_yī若隐
若现。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徐文然,贝齿紧咬着薄唇,手中的剑在微微打着颤。
山风吹入帷裳,拂动了她的髮梢。
那滴晶莹的汗珠滴被吹落。
她的身子也跟着一颤。
手中的剑无力的落了下来。?噹的一声响起,令她面色微微一白。
很快的,因为害怕而变得苍白的俏脸上又浮起了春意盎然的红晕。
徐文然顺势往前走了一步,将剑身踩在脚下,看着秀靥越发红润的黄大小姐
,道:「看看,你现在连剑都握不住了,在下若是不闻不问,岂不是qín_shòu不如?
还是让我为你看看身子吧」。
他反手关上了厢门,一步步逼近黄彩婷,黄彩婷奋力想要起身反抗,但刚从
软榻上站起来就被徐文然抬手把她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