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了眼睛。
原来是梦。
被吓得一眼冷汗的自己,转头看看左侧的时钟,已经是早上六点半。浑身赤裸的自己,正听到房间外不断走动的声音,原来二妹跟小妹都已经起床了。二妹诗婷正在整理今天要去新生报到的东西,而穿着白色内衣的小妹诗涵,正在穿上整个暑假都没穿过的黄色上装黑色裙子(笔者按:在台北的,应该很好猜吧,别猜啊拜託)的新校服,準备回高中进行开学礼。
她们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起床的迹象,只是安静的进行着一切平常的动作-彷彿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最疼惜的两个妹妹,就是这样安静的走出了门口。
在她们走出门口以后,仍然懒散的自己,不禁鬆了一口气,也开始悄悄的起床,毕竟今天还约了「老师」「指导」,只是一边感觉恐惧的自己,另一方面却越加的兴奋,难道我真的已经成为了老师所说的母狗了吗?
全裸的自己走出了房间,只见冰箱正贴上一封「给我们最爱的大姐」的信。惊疑的我马上拆了下来,打开信以后,只见一张我们三姊妹跟在温哥华与高雄的两个表姐表妹,两年前去峇里海滩的照,以及诗婷、诗涵跟另一个女生的字迹,一共分开两份的信上写着:
「大姐:
这封信其实想写给妳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办法写,最后是仪蔓姐姐给我们两个机会写的,仪蔓姐姐说大姐您这样做是被迫…婷婷跟小涵都知道,只是我们真的很痛苦,特别是小涵。
现在我们都已经回不了头,小涵曾经想过报警,但一想起我们的名誉这样就会没有了,爸爸妈妈又有事在国外,而且,而且婷婷想跟大姐讲,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好想要xìng_ài,我好怕自己有天会控制不住,成为叔叔所讲的公厕,可是叔叔跟仪蔓学姐也让我知道怎样取悦男人…是的,姐,我好喜欢杰哥,那些就是我想和杰哥做的事。
我知道我很笨,永远都没有大姐跟小妹您们聪明,但你能原谅我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爱你 二妹」
「大姐,
小涵知道妳是被迫的,可是要我写这封信,我没有二姐勇敢,我写不出来。
总之妳永远都是我的大姐;但小涵需要些时间,过两天收拾好,就会暂时搬出去,準备之前跟你说学校今年的补送计划,如果成功了,就到香港交换一年,再上中大念书。钱方面大姐不用担心,真的不够会找爸比妈咪要。
最后,仪蔓姐姐一定要我写的是,本来我月经的时间在两个星期前就该来了,但这两个星期都没有。
涵」
看着两封信,我的泪水不争气的一滴一滴下到纸上,可爱纯真的二妹,现在被弄成一个喜欢xìng_ài的女生,还公然直接的跟自己讲喜欢姐夫;而乖巧的诗涵,不单说要搬出去,还可能已经有怀上了强暴自己两个姐姐那个男人的骨肉。
我该怎么办?不可以告诉爸妈,也不能报警,更不可以给阿杰知道…脑袋里一片空白的自己,开始沈默的「準备」今天回学校的行装,人说不能穿内衣,我就不穿内衣,只穿着牛仔裤与黑色的小可爱背心,默然的回到学校研究室。
「好多人在看着我…」作为开学礼的一天,新生也好,旧生也罢,都云集在整个校园,熟悉的与陌生的都在身边经过,我腼腆的向着认识的学妹打上招呼,然而隐约可见的双峰彷彿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旁边还引来一些男生吹起口哨的挑逗。
「随便你们看吧…」这时候已然放弃抵抗的自己,身体却感到一阵阵的刺激,也让自己的双眼再次燃起慾望的火燄,rǔ_tóu也因此进一步硬了起来,撑起只有小可爱外衣遮蔽的双峰…
当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只见「欢迎新生启业」几个大字与气球正飘扬着。
学校,学校,本来是我们享受着我们年纪该有的欢乐的地方,可是今天的诗涵与诗婷,会怎么过呢,她们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女孩,已经变成被凌辱不断的女体-像被称作「臭婊子」的女人一样不再乾净…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小凡吗?」这时候,调成震动的手机突然响起。
「嗯…杰,怎么了?」
「到学校了么?我今天要待在实验室,很晚才回来,你可能要自己一个人回家哦。」
「哦…没关係…正事要紧,快去吧,我也到研究室了,先这样啦,拜拜…」我匆忙的挂起了电话,毫无灵魂走进了研究室,再次处理着研究资料与文书行政的工作,宛如一个已然死亡的尸体,呆坐在研究室的萤幕前行尸走肉,学校,已经成为了我,不,是成为了我跟两个妹妹的调教牢狱,无论契约与否,我们一生从此无法逃脱留下这一页的污垢。
「小凡,时间到了,进我研究室。」手机震动一下,正是人传来的短讯,好不容易的渡过了一个中午,终于来到了这一刻,我放下了电话,缓步走往人的研究室。
「人…」我敲了木门,只见人已在门后等候着我。
就这样,被拖进了真正的深渊,外边的世界彷彿与自己再也无关了…
「小凡,开学礼有去观礼么,把车头灯露给大家看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让您想被肏呢。」他一边坐到沙发,一边瞄着我若隐若现的双峰说着。
「才…才没有呢…」我极力想否认,可是身上的感觉、突起的rǔ_tóu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