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本想再演一会戏,戏耍够了,再将这个dàng_fù先姦后杀。但看到林香兰此时在床上缩成一团,白皙妩媚的脸蛋上已经露出恐惧的神色,心道这个女人果真聪慧过人,自己的计谋怕是已经被她看穿,当下也不再掩饰,沉声对林香兰说道:“大娘,我一直敬你,想不到你竟然与马全福勾搭成奸,还想取我的性命,今天我要除了你这个浪娘们儿,也算为我义父报仇,念你以前对我疼爱有加,你现在有什麽要交代的就赶紧说吧,一会儿我会让你痛快上路的。”
林香兰听虎子说完,顿时眼泪婆娑,双膝跪倒在床上,对著虎子使劲叩头,望虎子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自己,以后定不敢再生歹意,哪怕是被卖到青楼,也不想就此丢了性命。
虎子眉头紧皱,看著平时亲如生母的大娘,对自己磕头下跪,当下心裡一软,上前将林香兰扶了起来,为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且把你与马全福做的事情写出来,要写明你们如何勾搭成奸,又如何害我义父,这一切是否都是马全福指使!”
林香兰见虎子说话已不似刚才那般决绝,当下收住哭声,拿过虎子准备好的纸笔,俯身在上面写了起来:奴家林香兰,自18岁被老寨主龙向天抢到山上成了压寨夫人,但只与老寨主过了几年的正常夫妻生活,因他在与旁人打斗之时,被伤了下体,从此奴家就守了活寡。那时奴家方才25岁,正是大好年华,每天面对漫漫长夜,奴本是一个正常女人,如何过得了这清心寡欲的生活。可偏偏在寨子裡,人人都敬老寨主是条好汉,都知他的佔有欲极强,无人敢对我有非分之想。前年中秋,奴家趁二寨主马全福喝多之际,把他勾到奴家床上,两人成了好事儿,可事后,马全福怕龙向天知道,每天惊恐万分,同时又对我难捨难弃,我们偷偷摸摸的好了一年,最后实在不想再这样过下去,马全福就把龙向天的行踪出卖给古城县保安团,心想等龙向天死后,我们可以双宿双飞,哪怕是吃糠咽菜,只要能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奴家也心甘情愿。但不料马全福贪财,又有染上了抽大烟的毛病,近来他又想除掉小虎,自己来做大寨主,我当时劝过他不要伤害小虎,但他却不听劝告,执意而行。
写完之后,香兰有哀求小虎道:“奴家已经彻底悔悟,万望寨主你看在香兰以前真的把你视作己出,求寨主就放过奴家,香兰就是为你当牛做马都行。”
虎子看完大娘的供状,想起与自己欢好的熟妇张牡丹,她尚且有个下体短小的丈夫,都耐不住寂寞与自己通姦,何况香兰与牡丹年龄相仿,义父又在壮年时伤了下体,想来这些年大娘定是过得痛苦不堪。此时虎子看著大娘娇媚的面容,和她胸前的一对háo_rǔ,又想起香兰刚才所言的长夜之苦,心跳突然加快,以前虎子看林香兰就像是孩子看一个长辈,此时他再看林香兰,满头乌髮,艳红的嘴唇,白皙的脖颈,略显肥胖的身子,尤其是香兰丰满硕大的前胸,当真是浑身上下都彰显著yín_dàng的气息,虎子连连吞了几口口水,心道:与其把她杀掉,不如自己就收了大娘,反正自己尚无妻室,以后下山,也有个逍遥释放的去处。当下,虎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的为林香兰除掉了脚上的绣花鞋和莲袜,一把将她白嫩秀美的玉足握在手裡,送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脚香味儿,随即小虎一口将林香兰的脚趾咬在嘴裡,兀自品嚐了起来。
林香兰写完,整个人还沉浸在回忆的痛苦中,却不料自己的义子竟然替自己脱了鞋子,还吻了自己的脚趾,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开口阻止道:“虎子,你要作甚,我可是你大娘,就算我犯了山规,你也不可对我无礼。”
“大娘休要紧张,你以前的错就此结过,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与其让马全福那个老猪狗玷污你的身子,不如你委身与我,不也是一段美事儿。”虎子说话的时候,已经脱鞋爬到了床上。
“不可,你是我的义子,我又比你大了18岁,咱们若是作出那等丑事,便是天理难容。”林香兰是个很守旧的女人,lún_lǐ在她看来比什麽都重要。
“呵呵,你通姦在前,谋杀亲夫在后,现在反倒想起三从四德来,不觉得晚了吗?再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今后的漫长岁月,难道又想独自面对吗?不如让我们做一对快乐夫妻,管世人怎麽说,我们两个快乐不是最重要的吗?”虎子说完,见林香兰不再挣扎,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的话打动,当下双手得寸进尺,一双大手隔著林香兰的小袄,直接攀上了那对让他渴望已久的香奶jù_rǔ。
“我,我,唉……孩子,你这是要为娘的命啊!也罢,从今之后,过去的林香兰已经死了,现在活著的只是一个贪图快乐的女人,虎儿,为娘今天就与你成了这好事儿,日后,是骑木驴、是侵猪笼,为娘都认了,但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辜负了为娘今日对你的深情。”林香兰听小虎说完那些话,沉思片刻后终于作出决定,在虎子把她一对大奶握住之后,那种luàn_lún的感觉,立马让她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其实自打林香兰与马全福相好之后,并没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一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