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尤氏,单生一子,取名李玄。
降生之时,夫人梦见一团五色华彩投怀,醒来之时,满室都是异香,呱呱者即已堕地。
夫妻俩知道此子有些来历,十分宠爱。不道李玄生性奇特,不想为官作宰,只喜胡混风月场所。
李奇为他相得一门媳妇,却没料到未得一孙儿媳妇就命归黄泉。
李玄从此更是家门不归,整天留连在外,自他遇到一个道人之后,更是长住终南山洞府,直把李奇气得呕血不止。
却说李玄被老丈人焚化肉身之后,曾一度想过了结余生。
不想借尸还魂后,他经常习练灵魂出窍之法,滋味倒也不差,才断了自残的念头。
惟恐自己最后这具臭皮囊都会出个差错,他倒也学乖了,灵魂出窍之后,那黑炭般的身躯竟可幻化成黑岩石般,不怕火烤水淹,端是神奇无比。
这日,李玄在终南山顶峰那口许愿池边许了个美妙愿望,然后退去全身繁杂之物,赤裸着黑乎乎的身躯仰躺在池边,灵魂自顶门逸出,去寻烟花楼那个风骚无比,却风华依旧的老板娘红颜夫人。
红颜夫人的夫家是一个地痞,名唤杨顶天,洛阳大小黑帮都是他罩着的,寻常人只有受他欺压的份,而且不敢有半句怨言。
听旁人说,那红颜夫人小名叫羞月,是洛阳出了名的大家闺秀,不想杨顶天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硬是把羞月给强娶过来,他老丈人还得心甘情愿地奉上贺礼。
烟花楼红遍洛阳,首要的功劳顶数老板娘红颜夫人,众多骚人嫖客都是冲着去观赏那远不可攀的奇花异葩,然后再找个姿色一般的姑娘,做自己的青天白日大春梦。
李玄得意的时候可是风华正茂,财貌双全,出入自然没什问题,可自从变成这又瘸又丑又老的乞丐之后,连那姿色平平的姑娘都厌恶自己。
那天,他只是看了一看红颜夫人,就遭到那群恶人的毒打。
想当初,羞月夫人可是唯有李玄才可以唤的称呼,可恨那杨顶天,真是狗眼看人低。
李玄的魂儿顺着那门缝儿飘进羞月夫人的厢房,只听得哗啦哗啦的水声,满屋茶叶飘香,原来,她正在洗澡。
一个红木大桶里储满了热水,水面漂浮着红紫黄绿各色茶叶花朵,热水蒸煮过后,其香醒神消疲,芬芳异常。
水花起处,一只白细莲藕小手像白鸽一样飞过,最后五根修长漂亮的纤指滑落在一块白脂大肉丘上,她两根手指轻捻,那颗大葡萄就跳了出来。
一个面如桃花,秀黑长发被一根小红绳扎着,如大马尾般的发根绕过白嫩脖颈,摊散在滑腻的胸肉上,黑白鲜明,韵味十足。
她柳眉轻蹙,小嘴微张,喘息细不可闻。
李玄看得热血沸腾,原来羞月夫人的另一只小手正藏在水底下嬉戏。
隔壁那个粗鲁的嫖客正在糟蹋着那个可怜的姑娘,女人叫声凄厉,偶然还会听到衣钵破裂和皮肉相碰的响声,男人的喘息就像炼铁的风箱一般,呼呼作响。
自己都未曾这般尽兴,看来隔壁那位仁兄怕是饥渴了数月吧。
羞月夫人面容绯红,那两颗dà_rǔ也早已露出水面,晃荡着漂亮乳花,看得李玄直点头,看不出平日里穿着得体的她内在却是这般迷人。
要怪就怪你那可恶的男人吧。
李玄心念一动,飘进那温水之中,转眼间,就看到一条大眼金鱼甩着尾巴在水桶里戏耍。
虚实相转,虚而化实,李玄目前只能用灵魂幻化一些小动物,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水底下,一根细指儿在一个美妙的水帘洞口戏耍,那水帘洞红韵肥厚,两片大贝肉长而厚,吸压着那根小指儿,不让它深入,可怜的小指儿偶尔轻挖那红嫩的腔肉,一触即离,然后又游到一颗白嫩蚕豆旁,拨开茂密的水草,轻点细啄,豆芽儿破茧而出,俏滴滴的,甚是可爱。
豆儿受袭,那肥厚双贝敏感地收缩,中间小缝挤出两滴粘汁,泡在温水里,慢慢消散。
好香,那大眼金鱼游逸过去,大口大口地吸食着尚未消散的蜜汁,尾巴一摇一摆,快乐异常。
幽谷间的水草十分茂盛,黑水草中间那水帘洞更是肥厚喜人,大眼金鱼快速游过去,一口咬住那颗蚕豆,不想蚕豆可爱细致,刚好让它全部吸入口中,清香滑腻,就像喝菊花茶一般,它咬上之后,再不忍离口,反而咬住不放。
“啊……”羞月夫人的敏感一阵痒麻,以为水下有什么怪东西,吓得容颜惨白,赶紧跳出水桶。
“啊,原来是你这坏东西!”羞月不忍心拍打那可爱的金鱼,小手轻轻把它拉开,却不知道那小家伙好像不愿离开,小嘴一张一张的,很是可爱。
“怪了,热水里怎么会有鱼?难到环儿那贼丫头故意捉弄我?回头再教训她。”羞月面红耳赤,羞不可奈。
“连你都这么好色。”羞月像个丫头一样,轻轻点了一下它的头部,然后把它放回水里。
她自己却弓着身子,趴在桶沿跟它戏耍。
三十多岁的她风韵尤存,多年细心保养,肌肤白如雪,那两瓣大屁股倒还是浑圆弹性十足,只见她摇摆着屁股儿,白花花的股花很是好看,双腿股间偶尔还有泄露黑色毛发和红嫩细肉的影儿,扰人心弦。
那大眼金鱼在水里游来游去,眼睛却始终看着她,那神情,却是恋恋不舍。
“坏东西,你要和我玩?”羞月想到刚才的痒麻,心底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