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b的一次,宿舍里睡在上铺的老大,一直没有女朋友,长的满脸都是青春豆。属于下面发泄不出来,就从上面憋出来的人。每次听完小武吹牛,弄的不仅心里痒,某个部位更痒。实在憋不住了,有一天晚上准备着学古人“用五个指头告了消乏”。上床前,洗干净了,就悄悄的酝酿。好不容易等大家都睡了,就开始行动,又怕脏了被子,又不想洗裤头。又怕弄的哪到是。就轻轻地扯着一张报纸挡在前面,结果子弹一样的射了出来,射在报纸上,当当两声。全屋的人憋不住一起笑出声来。开了灯,就看老大赶紧把报纸团成一团,拉上被子盖好。还没来得及蒙上头,一脸的春色还没有消褪。
看着大家的样子,老大说,笑个屁呀你们。好像你们不撸似的。我只不过不想洗裤头,不想脏了被子。一个个都装的真的似的。大家都用一脸崇拜的神色仰望着上铺的老大说,我们也撸,但是还是老大厉害。当当当的机关枪一样。老大就是老大。佩服佩服佩服!
开完玩笑都快凌晨了。
李庄想也幸亏老大心理素质过硬,这要是换了自己非要留下心里阴影不可,说不定就影响了将来的性福。看来以后自己得注意了,宁可马上射箭,不可跑步开枪。
开始的时候有李庄陪着打球,后来有王念陪着花前月下,小武生活的一直有滋有味。即使有王念陪的时候,小武并没有像商纣王一样有了美人不要兄弟,只是打球少了点,平时两个人还是在一起的多。
李庄没小武家世好,家里父母都是国企挣工资的,家也在本地。李庄爸快退休了,拉着老脸找到了单位的领导,说自己一辈子为企业辛辛苦苦的,这快退休了,孩子也快大学毕业了。单位是不是考虑安排一下。
这时虽然没有了接班一说,可是国企里人脉错综复杂,尤其是这种大单位,都是关系套着关系,亲戚挨着亲戚的。在国内,像石油、电力、铁路这些企业,好多都是子弟继续接过父辈的枪。应了那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继续去打洞。
公司经理在没当领导前,还和李庄他爸在一个车间呆过,也住过前后楼。经理问了老李孩子的基本情况,无非就是多大了,多久毕业,在学校学的什么专业等等。说等着吧。
老李也不傻,当天晚上领着老伴去了经理家里,敲了门,进屋和经理及夫人唠会家常。走的时候老李拿出一个信封,那里早装好了一万块钱,塞在夫人手里,说弟妹,经理他忙,我来的次数少,也不知道给孩子买什么,你看着给小孩子买点啥吧。经理说老李你干啥?老李借着经理夫人在前面经理在身后,说别送了,留步留步。关上门走了。关门的一刹那,老李还听见经理说这老李。
王念就不一样了。家是偏远县郊的,王念家里负担很重,上学都是家里老人一口一口省下来的钱,当时考上这个二流大学,家里甚至不想让她上,想把钱省下来,给她找一个好婆家,而且好把省下来的钱供下面的弟弟上学。
王念死活不同意,说我上学毕业了出去挣钱,才能养活你们二老,才能挣钱让弟弟上更好的学校。王念父母一看弟弟比王念小六七岁,正好王念大学毕业,能挣钱了,供弟弟上高中,考大学,这才没再继续坚持。王念刚到学校的时候,像一个没,开拓了眼界,接触了新的知识,接触了网络,这才慢慢的绽放。王念穿的都是便宜的白t恤,牛仔裤,但是简单不失活泼,质朴不失漂亮。
还有不到一年就毕业了,毕业王念即使留在城市里,也是要自己去找工作,如果没有合适的单位接收,毕业后是回老家,还是留在这座城市是当打字员还是售货员都是有可能的。王念从来没主动和小武说过这事,最后一年,每天有空就往市里跑,往人才市场跑,买报纸看招聘启事。小武开始的时候问她干什么去,她也不说,只是说有事。拉着同宿舍的另外一个县城的女同学一转身跑了。
后来,两人在一起腻的时候,小开兴趣来了,王念总说累,不想做。王念把一脸的担心和忧愁挂在脸上,再没往日的笑容。在小武的逼问下,王念透露了一些家里的情况,担心将来工作的事,怕留不了市里,怕回乡下,怕将来和小武分开,说到深处,趴在小武的怀里哭,哭的小武胸前湿了一片,把小武的心都哭碎了。
情正浓时,王念花容凄楚,要么委婉拒绝,要么由着小武一个人在上面折腾,下面丝毫不配合。这样下来,不仅小武的小弟受不了,小武的小心脏也受不了。小武说找机会带她回家去见见父母,说让他爸帮帮忙。有了小武的这句话,王念转悲为喜。
小武心里是有点害怕的,还没毕业,也没和家里说过谈了女朋友。小武爸平常不在家,在家不是打孩子就是骂孩子妈。从小小武就怕他爸,长大了好点,但是长久以来的心理隔阂,不是一天两天能转过弯来的。这也是小武不愿意回家的原因之一。
不过小武知道老王同志心里还是在乎他这个儿子的。只是长期以来,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造成了老王同志的这种家长作风。
还是先从慈母那边下手吧。找了空,周五晚上,小武给他妈打电话,还没喂一声。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妈妈声音里带着笑意。
“妈,周六我回家吃饭,我爸周末在不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