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记不清这个qín_shòu在她身体里射了有多少次了,她也不想去记这些屈辱难堪的经
历,只是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在偿还大姐对自己的恩情,才能让她内心
稍微好受一点。最后走的时候,食髓知味的表哥要求我妈以后至少一个月来一趟
给他泄欲,母亲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隔了一个多月,母亲做了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最终还是独自去了大姨家。
这次姨夫出门进货去了,正好是表哥在守瓜棚。直到中午表姐去给他送饭才知道
我母亲去了,立马跟表姐换了班,抱着个西瓜狂奔回家,先在母亲身上干了一炮,
然后跟大姨说要带母亲去看看瓜地,领着母亲去了瓜棚,把表姐催走以后,在简
陋的瓜棚里,疯狂的开始操弄母亲。
周围一片空旷的瓜地,母亲不敢脱衣服,看瓜棚里拿破烂的小板床又脏又乱,
也不愿躺在上面。只能站在地上,一只手扶着瓜棚的柱子,一只手在身后撩起黑
色长裙,默默承受着表哥在后面不断的冲击。夏日炎热的空气,让母亲全身香汗
淋漓,洁白的藕臂和小腿上布满了水珠,然后缓缓滑下,流到她玉足踩着的短跟
凉鞋里面。
表哥在瓜棚里干了母亲半个下午,一直都是这种姿势。剧烈娇喘的母亲,饱
受情欲的煎熬,全力压抑着yīn_dào传来的感觉,嘴唇都被咬肿了,但还是不可避免
的发出了轻吟。听到那低沉的呻吟声,表哥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被操时可以发出
如此悦耳动人的声音,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万分,干的更加起劲。
晚上表姐来送晚饭的时候,妈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跟着表姐离开了瓜棚。
回去以后看着热情的大姨,又强打起精神叙了一晚上的话才沉沉睡去。
之后的时间里,母亲平均每隔一个月就会送上门供表哥发泄欲火。等大姨过
3岁生日的时候,母亲暗地里已经被表哥淫辱了两年了。常话说习惯成自然,
母亲也已经慢慢习惯了,逐渐开始接受这样的现实了。对她来说唯一的安慰,就
是现在大姨过的很好。表哥自从有了母亲这个性感美妇给他泄欲,暴躁不安的少
年心性改了不少,在家里又听话又能干,减轻了大姨不少的负担,让她省心很多,
见看大姨生活的越来越好,母亲感觉自己的痛苦没有白熬。
那次大姨过生日父亲也回去了,场面和上次一样热情。酒过三巡之后,又是
母亲端起酒杯,凑过去和姨夫喝了交杯酒,这时候我才知道这是这的小风俗。因
为小姨子是姐夫的小棉袄,只要碰上这种类似的热闹饭场,小姨子都要和姐夫喝
上一杯交杯酒的,以显示兄弟姐妹们亲密无间。父亲也知道这种风俗,乐呵呵的
看着,其实当时他和母亲没结婚时第一个和母亲喝交杯的男人就是姨夫,而不是
他,某种程度来说母亲是先「嫁给」姨夫的。
吃完饭母亲就赶走了父亲和我,因为我们留下来大姨家就没法收拾休息,毕
竟这两天大姨家招待这两桌来的亲戚还是很麻烦的,而她自己则留下了帮着大姨
收拾家务。然而真相可想而知。母亲已经把为表哥发泄shòu_yù当成了一种自己应尽
的义务,看着这两天表哥跑前跑后,礼貌懂事,亲戚们也没少向大姨夸奖他,喜
的大姨合不拢嘴。母亲感觉自己所受的屈辱是值得的。表哥在边上稍微暗示了一
下,她就留了下来。
就在我和父亲坐着回市区汽车的时候,母亲正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饱满的
sū_xiōng被表哥揉来捏去,两条圆润白腿搭在他肩头,玉足紧绷,随着下体猛烈撞击
无助的跳动着。
“操!”表哥一边低喝一边尽情的耸动下身,他很喜欢这种姿势,雪白性感
的胴体尽在眼前,随手就可以抚摸到我妈身上每一处细滑的肌肤。欲火越来越热,
烧的他已经近乎疯狂。平时隐藏在人前的暴躁yù_wàng再也压抑不住,扬起手甩了母
亲一耳光。母亲美丽的脸庞立即被打偏向一边,仍然一动不动,神色平静而又麻
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
打完以后表哥邪火消下去不少,低下头开始在母亲俏脸上胡亲乱吻。母亲转
回臻首,张开朱唇,引导着他把粗糙的舌头伸进自己檀口里面,红润的香舌顿时
无处躲避,与他缠在一起不停地翻卷。很快表哥的jīng_yè就倾巢而出,喷向了母亲
的mì_xué。
感觉到他射了,母亲推开了仍在她身上作怪的表哥,站起来拿卫生纸擦拭阴
户。表哥从后面搂住母亲的纤腰,喘着粗气说:“别擦了,让我在干一次”。
母亲斩钉截铁的推开了他,平淡的拒绝:“不行,我得去给你妈帮忙”。但
无奈表哥搂住她不撒手,只好说:“夜里,夜里你过来”。这时表哥才稍微松动,
但还是恋恋不舍的揉捏着母亲的丰胸翘臀。母亲也不理他,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
头发衣服,直到拉开门才打掉了表哥还在她身上揩油的咸猪手。
当天夜里等到大姨家都开始睡觉之后,毫无疑问表哥又爬上了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