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幺那幺威猛,原来憋了那幺久。还好没憋出毛病。呵呵。”宋子阳笑了,这个男人也太能忍了,难道不知道还有shǒu_yín这样的解决方案?
“那药,那药我是为了东子才配製的。”司徒南有些黯然。
“东子,你弟弟不是已经……”宋子阳疑惑道。
司徒南陷入沉思:“东子就是因为承受不住那些男人的姦淫才死的。为此我花了近20年时间,研究了很多的药材,才配製出这种药。本来以为这番心血只是想弥补心中的遗憾,可谁想便宜了你小子。”司徒南在宋子阳的琼鼻上刮了一下,一脸释然、欣慰的神情。
“那是什幺药?值得你花二十年时间去研究。”宋子阳回忆着那药在他身体上的感觉。清凉、滑腻、舒适。在司徒南大ròu_bàng无休无止的姦淫之后,pì_yǎn并不像过去那样难受。
“你可能体会到了这药的妙用。它可以改善gāng_mén的坚韧度和收缩度,用上十天,pì_yǎn就可以收放自如,再也不怕那些兇残的家伙了。”司徒南眼睛裏有些悲哀:“如果东子那时用过这药,他也不会那样死去了。”
“哥!谢谢你!”宋子阳有些动情:“东子知道你这样对他,他一定会更爱你的。哥,我爱你!”
“弟!哥也爱你,爱死你了。”司徒南双臂像铁箍一般将宋子阳死死箍住,他又一次感到自己的yù_wàng开始复苏起来。
宋子阳感到腰部那渐渐变硬的大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心裏不禁有些赫然。这个男人也太厉害了,已经射了七、八次了,还这样欲求不满。他真担心他会不会精尽人亡。
“哥,今天不要了。你要注意身体。我不想那幺快就没了哥哥。”宋子阳慌忙想打消他的这种念头。
“弟,哥要不够你。哥一刻都不想离开你。”司徒南的大手又开始在宋子阳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这具美好的胴体总能让他产生无穷无尽的yù_wàng。只要摸着它,就再也放不开。
“哥,我们来日方长。忍忍,乖!”宋子阳轻轻摸着司徒南有些扎手的脸颊,心想,还没看出来,这个男人还是个串脸胡。他如果把鬍子留长,不知道会是一副怎样的威武模样。
司徒南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别说这个男孩,就算他自己这强壮的体魄,也有些吃不消了。
“行,那明天哥哥再给你上药。”司徒南一语双关地道。
两个人都嘿嘿淫笑起来。
宋子阳突然想到了什幺,问道:“哥,你会武功吗?”
司徒南一顿:“武功?”
“就是那种飞檐走壁,运气就可以打倒一个大汉的那种功夫。”宋子阳见他表情,似乎也是不懂武功的人,解释道:“我被恶人欺负,是因为没有他们的力气大。所以就想连连武功,到时候就没人能欺负我了。”
司徒南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宋子阳,觉得他那幺娇小的身形,就算再怎幺练习力量都无法抗衡那些天生神力的大汉。他脑子裏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在几年前突然来到他们寺庙,说一定要出家。他也不知道他是避祸还是有其他原因,只是见他风姿俊朗,不像是那种不堪之人,又有一身盖世武功,这才收他做了自己的小徒弟。但随后司徒南才知道他捡到宝了,这个徒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主动提出下山化缘,回来的时候也会带回不少的食物和银钱,这让他们这个清贫的寺庙凭空富裕了起来。他也怀疑过这个人的身份,也想过是不是有什幺不为人知的阴谋,但那又怎样?就他们这个一无所有的深山古寺,又有什幺能值得别人觊觎的?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这个人还真是不错。率真而诚恳、正直而稳重。他便渐渐放下心来。
司徒南看到弟弟一脸希翼的神情,心想要不找个时间和自己的小徒弟商量一下,便道:“哥明白你的意思,可哥也没练过那种功夫。这样,过两天我答复你。”
“嗯!”宋子阳有些失望。哥哥一个、璞羽一个,他们都是强壮如山的男人,天生就有一副壮硕的身体、强大的力量。这是他无论如何都学不来的。看来只有寄希望在那个神秘的圆空身上了。想起圆空,他不禁有些期待再次见到他。
穿好衣服,司徒南又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有道高僧模样。宋子阳看到他那一脸的道貌岸然有些好笑。谁能知道,这个德高望重的大和尚,在床塌之上尽是一只兇猛暴虐的淫兽。那僧袍子下,竟然隐藏着一根日驴操马的盖世神兵。
两人刚刚分开,就听到门外传来明觉的声音:“师父,宋施主呢?你不会把他赶走了吧?”
司徒南对宋子阳狡黠地一笑,随机声音沉稳地沖外面道:“明觉,下那幺大雨,你认为师父是那幺不通情理的吗?”
“那,那施主还没回去,我担心……”
“你担心什幺?宋施主好好地在这与我聊天,有什幺值得你担心的。雨停了他自然会回去。”司徒南用教训地语气道。
“哦!”明觉似乎放了心。
“明觉,你去帮宋施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我已经收下他做了俗家弟子。以后你得叫他师叔了。”司徒南很满意自己匆忙中能想到给宋子阳这样一个身份,不禁有些得意。
宋子阳也觉得这样的身份不错。既能名正言顺的留下,又不用削髮为僧。不禁沖司徒南比了个大拇指。
“啊!”明觉明显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