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美丽有些惊慌失措起来,因为男人的气息太浓烈了,让她好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那颗女人之心都跟着躁动起来,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比她小,还比她小着一辈呢,他可是自己姐姐的干儿子,赶紧的道:“啊,那我不听了,把我放开了,快点把我放开了。”
二彪子这个时候嘿嘿地一笑,不但不放,反而搂得更紧了,“对不起,这个时候说不听,恐怕是已了,现在是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了,乖乖地,乖乖地一点啊,我说给你听!”
耳垂灼热的气息让敏感胡美丽“嘤咛”一声,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二彪子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和一股酒气的味道,她知道这个时候二彪子一定是犯酒劲了,而往往这个时候的男人不可理喻的,跟他们讲道理怕是行不通的了,反而自己越抗拒她就越觉得兴奋,就越不放过自己了,只能暗自咬牙强自忍受着,希望他快点过去酒劲,快点结束这样令人尴尬的局面。
半推半就地任凭他上下其手揉搓,任凭他的大手抓住她丰腴滚圆的腚瓣,能感受到对方的温热,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喘气,热气喷得二彪子脖子痒痒的。同时,她清清楚楚感觉到二彪子高高搭起的帐篷硬邦邦地顶住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她惊恐的想移开身体,但二彪子的另一只手紧楼她的腰部,使她身体完全无法活动,“二彪子,太羞人了,别这样,我真的是你小姨啊……”
这个时候,胡美丽感到害怕了,这个男人真的要对自己做点什么吗?她不敢想象啊!
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女人香,二彪子顿时那个方面的想法大增,女人那个地方丰硕娇挺不是一般的大,弹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软,火辣辣的挤压在他胸前,二彪子的嘴唇在胡美丽的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色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丰腴柔软的腚瓣,庞然大物顶嵌在她的之间隔着旗袍摩擦着她的沟壑幽谷,要进而还没进,没进但已拔弩张就在一刻了。
而胡美丽感受着他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摩擦,喘出的气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全身无力的把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二彪子身上,心底的那一丝丝女人需要的火苗正慢慢的燃烧,渐渐的变旺,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去想,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真的,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旗袍角下,隐藏在二彪子下面的灼热坚硬的部分已始侵犯到她露在外面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裤衩子,由下而上沿着她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隔著薄薄的裤衩子,二彪子火热坚硬的男人东西在胡美丽的双腿的根部顶挤著,两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胡美丽感觉着他那粗大的头部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那个正中部位在摩擦。从未的火辣,胡美丽的心砰砰乱跳,粗大的头部来回左右顶挤摩擦自己的那个地方,像要给胡美丽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不能这样!二彪子,我们不能这样!”
胡美丽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二彪子的色手,更拼命地,坚决不能让对方那个东西进入她的之地。
二彪子这个时候酒劲明显上来,再也不管不顾了,嘿嘿笑着道:“怎么就不能这样,实话告诉你吧,我要说的我美花娘的秘密就是”顿了一顿,二彪子卖了一个关子,而这个时候尽管形势不对,胡美丽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是什么?你说啊!”
二彪子嘎嘎地道:“就是我和美花娘之间也是像现在我们这种关系,而且她还怀孕了,是我的种!”
“什么?”
胡美丽几乎是叫了出来,一副震惊的样子,也难怪她震惊,实在是这个秘密太惊人了,怎么会这样呢?这不太可能吧?要知道她胡美花今年也是四十岁的人了,而且有自己的男人,二彪子才多大岁数,就是个小孩子吗,顶多算一个小男人嘛!这还不是要的,要的是二彪子和胡美花是什么关系,二彪子是胡美花的干儿子,胡美花是二彪子的干娘,两个人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关系辈分都在这摆着呢啊,要是他和她在一起,那就是乱着来的关系啊!
天啊!这个秘密实在是太震撼了,震撼人心啊,胡美丽听到之后几乎就是给震住了,嘴巴张得好大好大,结巴着语无伦次地道:“你说什么,你和美花姐在一起,她,她,她还怀了你的孩子,你胡说的吧!”
二彪子这个时候没说什么,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有的时候做就是比说好用的多,一只手猛地探进胡美丽的裤衩子的边缘,抚上胡美丽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草地,直接就探了进去,根本就不给胡美丽反应的机会,入手是一片毛茸茸的感觉,全是毛啊!
“啊!”
惊叫一声,重点部位被袭击,胡美丽再也绷不住了,“你,你,你”却是你个没完,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