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彪子一拍脑袋,差点方忘了马翠花刚做完药物人流,可不能做那样的事情,但是不能做摸摸总行吧,也算过过瘾,现在憋着难受,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进了苞米地,嘴上道:“翠花婶子,你把我二彪子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不拿女人当女人的男人吗,咱不做那事,就只摸摸就行了,嘿嘿!”
马翠花听了这个气呀,这小子怎么说都还是没安什么好心,可是根本就没力气挣脱他的生拉硬拽,只能四处瞅瞅,观察着动静,小心地看见有没有人,小声叫道:“别叫唤,给人看到了你还摸个毛啊。”
“嘿嘿,摸毛更好!”二彪子倒不含糊,“翠花婶子咋知道我就好这一口呢,哎呀,我就好里这个摸毛毛!”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不学好,敢调戏你翠花婶子,你等着,等我回家给你告状,让你爹收拾你!”知根知底的马翠花有撒手锏对付二彪子,可比那吴云霞和胡丽母女俩难对付多了,那母女俩只能被动挨动,这马翠花却时不时主动出击,还一打就打在二彪子的七寸之上,让二彪子好生难受。
闷头也不理会她的威胁,二彪子硬拉着把马翠花拽进苞米地里,这一人多高的苞米地就是天然的迷宫,进去之后想找到人就比大海捞针,然后又把两辆自行车一手一个给抬了进去藏好,反正二彪子体力好劲大,这点小活不在话下。
在苞米地里,二彪子硬掰倒两棵苞米杆子,空出一片地,然后平整平整,拽点苞米叶铺上,感觉不太干净,又把自己衣服脱下来铺上,就光着一个大膀子,露出满身的腱子肉,冲马翠花嘿嘿一笑道:“翠花婶子,你坐着歇会儿!”
“哎,这才像个男人吗,知道疼女人,你小子以后娶媳妇了也是个知道疼媳妇的男人,以后也不知道那家姑娘有福了。”马翠花笑吟吟地坐在二彪子的衣服上,嘴里说着感慨万千的话。
“我二彪子这辈子最疼的就是我的翠花婶子,什么别的女人,没有的事,我的好翠花婶子,让我摸摸你的啊,呆着也是呆着,没事干啊真难受。”说着说着,二彪子的本来面目就露了出来。
轻啐了一声,马翠花没好气地笑着,“刚开始听着还挺让我感动的,可听着听着就变了味道,你小子是越来越坏了,就知道折腾你翠花婶子,你翠花婶子都让你折腾这样了还不放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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