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大地。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五颜六色,晶莹剔透的霓虹,台北这座城市,是没有黑夜的。若汐和伊洛蔓被淹没在拥挤的人群中,伊洛蔓扶了扶鼻梁上稍稍滑落的墨镜,郁闷地嘟囔一句:“大晚上戴墨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什么明星呢。”
“那有什么办法,小蔓姐姐,你这么妩媚,我看到都想勾搭,为了杜绝骚扰,当然要收敛一下啊。”伊洛蔓微微侧身看着身旁的若汐,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神态悠闲,美目流盼,也会很想让人勾搭啊。唉,追根究底,还是因为她有一张妖媚的脸~~~~(gt;_lt;gt;
老屁股,灸舞烦躁地从钛棺里起身,achord看到他阴沉着一张脸,本能地选择后退三尺。
“给我杯酒。”径直地走到吧台坐下,伸手粗暴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盟主,你还是先吃饭吧。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兰陵王正犹豫要不要给酒,寒先拿出了便当。
灸舞摇摇头,他迫切需要一杯酒来抚平自己现在的情绪。灸舞的一切行为和情绪自然尽收夏美眼里,她向寒点点头,寒给他倒了点威士忌。一杯威士忌下肚,灸舞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夏美在旁边看着他,“还记得吗?你第一次喝酒应该是跟我一起吧,若汐逃走的那天晚上——”吧台后的兰陵王敏感地抬起头盯着他们,第一次喝酒——虽然不是什么事,只要带上个第一次,总是让人很在意。
“也是我和她结婚的那天——”灸舞眼神有些迷离,曾经的过去又一次像走马灯那样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小美,你说小汐她会不会就这样一直待在我身边啊?为什么?我突然会觉得她又要逃跑了呢。”灸舞的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和害怕的情绪,兰陵王、寒和achord均是无言以对。第一次,这个敢牺牲自己保护铁时空的年轻的盟主,在他们的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到底是有多爱,才会不怕生死却怕分离。
“盟主,你要明白,你对若汐非常重要,她爱你,非常爱你。她所做的一切哪怕是抛弃你都是她在以自己的方式守护你。所以,你还需要再强大些,强大到不需要她的保护,强大到可以拥有她能够依赖的怀抱。”灸舞转过头静静地望着她,三分严肃,三分认真,四分感动。
夏美扑哧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安啦,不是还有我这个有力帮手嘛,放心,就算若汐真要走我拼死也会帮你拦住她的。”夏美,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为你现在说的话感到后悔的。“倒是你,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做噩梦了?”在灸舞和若汐之间,夏美到底是有点偏向若汐的。所以当初若汐找到夏家,她没有告诉灸舞。她不是不会去阻拦若汐,其实若汐是最容易妥协的一方,当她不愿意妥协强硬的时候,却是为了别人。
“谁?”安静的氛围里,achord突然掏出鬼战音叉对着门口一敲。然后,从外面就传来了惨叫声。
兰陵王、寒、achord先后出去,门外,趴在地上打滚的就是第一次来被寒打,第二次来被雄哥和阿公打的倒霉的叶赫那啦家的信哥。
这是第三次,连兰陵王都想为信哥哭了,“信哥,你命怎么那么苦啊。”他和寒一左一右扶起信哥。
“你到底是谁,说——”achord手持鬼战音叉估计想再来一下直接把他ko掉被寒及时拦住了。
“他是帮我爸传递讯息的信差,很忠心的,你看他的腿都跑成萝卜腿了。”
“早说嘛,干嘛偷偷摸摸的。”说着,把鬼战音叉换个方向减小威慑力。
忠心老实的信哥怒了,“谁跟你你偷偷摸摸的啊,我可是正大光明从那个地方走过来,走到这里就莫名其妙被你这个什么音波给攻击。痛死我了,还好有门给我挡着,不然我肯定七孔流血,中耳炎复发。我···我要跟大少爷讲,我再也不要当信差了啦!”再传个几次信,这儿一定就是他的葬身之处。
“信哥,你不要激动,我们进去再讲。”兰陵王扶着他要往里走,信哥急忙挣脱——
“我不要,我才不要进去嘞。你们每个人的防御心都这么强,动不动就动手打人,我迟早会被你们这些白道异能人士给歼灭的。”
“你不要这样讲嘛。我知道这个双面的间谍卧底是很辛苦的,我看你这个腿跑得满粗的,应该很好相处。”
“achord,你在干嘛?调戏人家吗?”灸舞和夏美等不到人进来,夏美就干脆也出来看看情况,结果——“原来你也有那方面的倾向啊。该不会,东城卫,不对,整个铁克禁卫军大部分都是——”夏美举起右手掌做了一个弯的造型。那一刻,achord很想跟夏美打一架。太过分了,不要仗着盟主宠爱盟主夫人,你们暗卫就可以欺负我们铁克禁卫军。
次日,异能转换所,“老婆,你不觉得这段时间对我太冷淡了吗?”灸舞趁着等老掌门的这段空闲时间和若汐认真谈谈了。此时,夫妻俩是一个坐着,一个当另一个的大腿是座位坐着的。至于站着的其他人,一律是抬头四十五度角,哎呀,今天的天气真是好啊。请自动忽略他们到底能不能感觉到天气真是好的问题。
“小舞,这段时间对大家都很重要,你是盟主,肩负着带领大家突破困境的责任啊。”这13装的可以给满分了。
“那等这次事情过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