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dà_rǔ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
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yáng_jù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yīn_máo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yáng_jù,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yín_shuǐ缓缓流出,yīn_dào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