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胡小天一伙人想要知道那堵墙后的箱子的id。
胡小天所得的这些箱子上都有一个id,原本他们想通过这些id之间的规律,来找出墙后面的箱子的id,但事实却是这些id之间没有明显的规律可循。
虽然这些箱子能够通过这些id的大小排出一个先后顺序,但是在这些id的数字之间都会有一段很大的间隔,这些数字根本无法连贯起来。
对此,他们虽然很无奈,但是寻找那个id的进程却只能停滞下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被他们挟持到此的刘老却告诉他们,他有找出这个id的办法,然后就有了胡小天一伙人伺候刘老的那一幕。
刘老的方法很简单,但是这只是对他而言。
这里的箱子都是刘老经手过的,刘老对它们都有印象。
这些箱子在出厂的时候,都被标上了一个不同的id,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箱子都是拥有异能的,它们中只有刘老制作的箱子才有更大的可能会拥有异能。
所以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些箱子上的id根本就是无迹可寻,但是对于刘老而言,这其中却是有着一个只适用于刘老的规律。
看着这些箱子,刘老能够判断出,在这里的所有箱子都是他经手过的,他对此有印象。
有印象就代表着刘老有找出其中所遗漏掉的箱子的可能,而这些箱子可能就是胡小天他们所找寻的那些箱子,至少他们也将范围缩小了许多。
所以之前一直无视刘老的胡小天立即对刘老热情起来。
而刘老也没有让胡小天失望,在他将胡小天手里的箱子都浏览过后,他发现胡小天手里的箱子正好是他在一段时间里所制作的箱子,它们的排序很完整,只不过在其中差了一只而已。
听到这个答案后,胡小天是大呼幸运,显然这只差了的箱子就是他们寻找的那一只了,而它现在就在那堵墙的后面。
现在胡小天他们只要确定了这只箱子的具体id,就能够朝着目标更近一步了。
对于这个id,本来已经不指望刘老的胡小天,完全没有想到,刘老这边又有了新的情况,他竟然还有办法让自己记起这个id,只不过这需要长时间的回忆。
不过对此,胡小天还是很欣喜,连忙招呼手下将刘老伺候好,盼望着刘老能够早一点想起来。
不想,刘老这一想,就想来了丁乙几人。
所以事后,胡小天认为刘老骗了他们,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再惯着刘老了,所以说话也有一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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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胡小天的话,刘老是立马就反击道:“嘿!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我骗了你们,我会和你们这些小毛贼一样吗?我答应的事,就没有反悔过的时候,你不就是想知道那只箱子的编号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刘老说完这话后,所有人都很意外,没想到刘老还真知道啊!那只箱子的id!
“嘿嘿,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是不是觉得我这老头老了,不中用了?是!老头我也承认,自己岁数大了,有些事是做不了了,记忆力也退化了许多,你们觉得我不可能记得住那个编号是吧?”
“嘿!我还就告诉你们了,我这辈子就干成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做了一辈子的皮箱匠,我怎么会忘了那些从我手上走出去的箱子呢?我就是把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也不可能忘记这些箱子的编号的......”
“我现在就告诉你们那只箱子的编号吧!”刘老说完还看了胡小天一眼。
“哎呦,大爷,对不起,我冤枉您了,您别和我一般见识,可别把我忘了啊!”
就这一眼,看得胡小天胆战心惊,他也意外刘老还真记得住这个id,不过看刘老的眼神,他是惦记着刚才的事儿呢!
这可不妙,胡小天赶忙给刘老赔不是,他可不想这个时候被刘老穿小鞋,得赶紧堵住他的话。
“大爷,我这人就是嘴贱,你看我给你出出气行吧!”胡小天说着就给自己的嘴巴啪啪的来了两下,声音特别的响。
不过刘老一眼就看出胡小天动作的虚假,鄙视了他一眼,却再没多说什么了。
胡小天见此高兴了,赶紧跑到刘老身后,为其捏起肩膀来,一边捏着,一边对刘老说道:“大爷,我这力道还可以吧!哦,小了?那这样呢?”
一会儿功夫,刘老就软了下来。
见此,胡小天又说道:“大爷,您看我都这么费力的给您按捏,您是不是把您知道的都说一下啊?”
刘老斜了眼胡小天,然后看了看一旁的丁乙几人,他们也眼含期盼,他终于点了头,胡小天立马笑开颜。
刘老:“手上别停!”
“哦!”胡小天赶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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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手艺人啊!都会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嗜好,那就是我们会在自己的作品上,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在上面留下一个记号,一个独属于这个人的标记,这不仅是纪念,也是我们这些制作者的骄傲……”
“所以,在这些箱子的一些地方,会留有我刻下的一些标记……”
“而我所刻的标记还会根据时间的不同而改变,就如我在某一天开始制作一只箱子,你们也知道,手工制作一只箱子,是不太可能一天就完成的,一般都会两到三天,所以在箱子最后完工的时候,我在上面刻下的标记除了我的个人标识外还有开始的星期号和制作天数这两个数字……”
刘老说着还拿起一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