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寂静的,寂静的使人胡思乱想。
小渊躺在床上,没有闭上眼睛,借着稀疏的月光看着房间的屋顶,很迷茫……
在黑暗中,小渊看不见屋顶是个什么形状,朦朦胧胧的,模糊一片,渐渐的……小渊的眼神迷茫了,只是突然的想起了小山村的日子,没有太多的忧愁……
清晨悄然临近了,小渊睡的很浅,房间里才稍微的有一点的光亮,小渊就睁开了眼睛,从床上爬起,只是刚刚才穿好衣服,还为洗漱,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醒了小渊还为清醒的精神…………
吱的一声,门被小渊拉开,还来不及问站在门前的人话,一张硬纸被人轻飘飘的扔在小渊的身上,小渊的目光不可避免的随着那片硬纸飘动。
手一捞把那片硬纸抓在手里,但小渊却没看那片硬纸上写的是什么,只是抬头想看看之前敲门的人是谁,等小渊看纸拿纸抬头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只来得及看到别人远去的背影……
小渊心想,这韩家居然是靠这纸片传递消息,怪不得这清晨时分也没有什么声响,但是却有一种军中的肃穆!
收回心神,那片硬纸上只写着“账房”二字,甚至连时间什么的都没有,小渊可不敢猜测什么时间,只好当是让自己现在去的好了。
在韩家账房中……
那管账的人拿着一枚戒指专注的看着,另一只手却很轻柔的握着一只毛笔,在一本老旧账本上快速的书写,不多时那管账的人神情一松,将毛笔放在笔架上,拿着戒指的手用戒指在木桌上的一座小塔上一靠之后,很随意的把戒指扔给面前等待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麻衣,上面不知染着什么颜料一样,左一块黑的,右一块红的,还有点点的白色夹杂在里面,一头精炼的短发,脚上不知道是什么皮做的鞋子…………
“长老!那军仆何时能到啊?”那人把戒指一带就问道。
“我只叫人通知他来账房,可没说几时来账房。”
“那请长老告知住处!”
“不急不急。”管账的说完随意的拿起一个账本,似乎很想看着眼前之人着急的样子……
至于眼前之人心中却是叫苦,自己一个急性子却要在这干等……要是一个普通的军仆也就算了,偏偏是那个小祖宗扔出去的军仆令,还通知了队长一定要看着这个军仆,除了感叹自己命苦之外也没什么办法了……
管账的人手中的账本还没来得及打开,突然一笑,“这小子不错!”说完把手中的账本放下了。但是突然的想起了什么,眉头又挤在了一起……
在木桌前的人听到这话也是一愣,目光向后一看就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向这里走了过来……
小渊走到桌前看到那管账的人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但另一人却喜上眉梢的样子,在小渊眼里倒是一副奇怪的画面。
“哼,来的挺早啊!”管账的人一脸的不爽,说的话都有些怪怪的味道……
倒是那桌前站立的人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服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小渊说不定就以为他是个和蔼可亲的人了。
对于账房了奇怪的氛围,小渊很理智的站在桌前之人的身后,不管他们有什么事,都不关自己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长老!告辞了!”那人说完就向账房门口走去,小渊的身体也是不自禁的跟着那人的脚步,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这让小渊有些惶恐,勉强扭过头看着管账的人,但是那位管账的只是叹了口气,好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
待小渊被那人带走后,管账的眼睛有些迷茫,思绪不知道游向何方…………
“这是你想要的吗?他现在……”轻轻的自言自语,双手自然的交叉在一起,右手温柔的摩挲着左手上的戒指,眼神里是无尽的伤痛……
…………
小渊随着那人朝门前走去,在韩家中遇到的人,不是离得远远的就绕路,就是一脸害怕的行礼,但小渊看不到身前之人的表情,不过小渊觉得应该是不苟言笑吧,呃……估计是的……
走了一会,还未到门口,小渊的鼻子有些敏感,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但是却不难闻,反而有些淡香的味道……
才出韩家的大门,门前一匹暗红色的马仰天一声长嘶,中气十足。马身上散发着带着淡香的血腥…………
那人走到马的身前,那马是立刻低头,那人也是和配合的抬起自己的手抚摸这马头上的鬃毛。
轻松一跃就到了马背上,轻轻的安抚这马儿,这时才居高临下的看着小渊。
“上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像是上级对下级发布命令一样。
小渊朝着那匹暗红色的马儿靠近,那马儿瞬时摇动着马头打着响鼻,小范围的移动着,不愿意让眼前的陌生人靠近。
看着马儿的反应,小渊也不敢太过靠近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人安抚了一会儿,马儿才渐渐的安静下来,那人心里也是奇怪,平时好好的马儿,倒是有些傲气了,不然这小子坐……
他哪里知道马的情绪啊,那那是傲气啊,纯粹是吓得………………
小渊到底是坐上了马儿的身上,在这城中还好,只是比行人稍快一些而已,城门一出。那速度是陡然加快,比之平时要快上一半有余啊,而且变得有些安静,出城也不叫几声高兴高兴…………
以马儿的速度,在树林间穿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