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摩托一刻都不敢停,沿着山路一路飞驰,不一会儿,就将二娘岭远远甩在了身后。
一直狂开了十几二十分钟,中年大叔才放慢车速,回头看了眼身后迷茫的夜色,确定没有危险后,才长舒了一口气,脸色苍白地嘿嘿笑说:“他奶奶的,好险,太刺激了!”
“大叔,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看那……那女人?她很危险吗?”我心有余悸地问道。
“你们没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吗?”中年大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反问我。
“看到了,大叔,这和山上时我们见到的……见到的东西有、有什么区别吗?刚才你不是说人怕鬼,鬼也怕人吗?”我还是不解。
中年大叔正色道:“我们刚才上山遇到的都是刚死不久的新鬼,阴气还很浅,我们人身上的阳气它们都会有所顾忌,所以我说人怕鬼,鬼也怕人;但那女人不同,她身上带血,那是冤死的厉鬼的标志,而且她还一身古装,这说明她冤死的时间已经很长了,错过了投胎重新为人的机会,阴气怨气少说也淤积了上百年了,这样的厉鬼很危险,晚上跑出来,通常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找替身的!”
我和苏振辉吓了一跳,头皮差点都炸开了:“找替身?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