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陈国宫藏典籍《乾坤志·礼记·祭祀篇》记载,祭祀当中有三点需要注意,而且也是最需要遵循的。
首先,祭祀,分天、地、人三祭。
天祭,乃祭祀上天,求得天运,保境安民;地祭,乃祭祀大地,求得地运,风调雨顺;人祭,乃祭祀人族圣祖圣贤,求得人道护运,延嗣长存。
其次,祭祀,乃国家第一大事。
若无祭祀,天运不补,国运消散,天道不保,地道不稳,人道不固。微者,运势衰竭,遇事不顺,诸事不利;重者,运道不存,人死道消,魂飞魄散。
最后,祭礼,诸礼之首,乃礼之重中之重,不可取缔。
祭祀当中,天祭,只需要祭祀上天,求得国运便可;地祭,只需祭祀大地,求得地势,风调雨顺便可,至于人祭,则又有区分。
人祭,一是国家大义上的祭祀,主要由国君主持祭祀礼仪,祭祀人族先祖圣贤;而是家族内的族祭,主要由一家一姓组成,由家主或族长主持祭祀礼仪,祭祀家族先辈;三是长辈因为晚辈早亡,而进行的祭祀,不过一般也将其归属于族祭之内,区分不太大。
第二日一大早,陈诚便在一群侍女的伺候下起床洗脸刷牙后,便和叶甜叶玲珑一同前去陈国的祭祀地点去了。
一路上,叶玲珑虽然都在回答着陈诚问的问题,但是语气却并没有多亲近。陈诚讨了个无趣,自然也不再纠缠。
等我召唤个貂蝉出来,看你再怎么在我眼前得瑟!陈诚咬牙切齿,心中暗道。
陈国的祭祀地点,名为天坛。
天坛,从上看下去,就是一个圆,从前面看去,却又高高在上。天坛之上,有一三脚绿铜鼎,要三个人张开臂膀和抱才能抱住一圈,其高也有一米高之多,其名曰:天运道鼎。
在天运道鼎的前方,有一案台,大约有三米长,其上有早已摆好的蜡烛,香,炉子,一应齐全。
文武百官早已侍立一旁,庄严肃穆,神情庄重。
“君侯驾到。”一句鸭嗓子大声叫起。
“参加君侯。”百官微微欠身,一齐躬身说道,并没有如同朝堂之上那样跪地行礼。
在这里,君侯并不是最尊贵的,最尊贵的是案台香炉上的天。
此刻,天最大,一切以天为尊。这里是天的世界。
“免礼。”陈诚摆了摆手,示意道。
随后径直朝着让开的大道向着祭坛大步走去,气势昂扬,身后包括珍妃叶甜在内的侍卫宫女,亦步亦趋。
“李丞相,这祭天仪式何时开启?”通过一路询问叶甜,他对于这祭祀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
祭祀,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不仅事前需要准备,这到祭祀这一天时,还需要配合天时,这些加起来的才算是祭祀的准备事宜。
很显然,此刻并不是合适的祭祀天时,正如同李忠所言:“君侯,还吉时未到,还需等待片刻。”
“丞相,你给我说说这祭祀需要注意什么?我又该怎么做?”走到李忠的身边,陈诚再次问道。
“君侯不需要注意什么,只需要待一会祭祀仪式开始之时,君侯前去诵读祭文,然后祭祀上天,点燃香火就行。”李忠微微欠身,随后说道。
“啊,还要诵读祭文啊?那祭文在哪呢,拿来让我先看看!”陈诚虽然诧异自己需要诵读祭文,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祭祀,没有祭文,那算什么祭祀,更何况这祭天之礼乃是礼之首,一切都要以祭祀为重。
没有祭文,绝对不行。
“君侯,这祭文都是君侯自行诵读的,我等不能越俎代庖,否则会触怒上天的。”李忠语气紧了紧,沉声说道。
“你是说,这祭文需要我自己准备?”陈诚愕然道,这是什么鬼?祭文不都是事先准备好,然后让君主诵读的吗?怎么这个就需要我自己准备了?
李忠微微点一点头,表示同意。
陈诚再向四周的大臣看去,俱是低下了头。
此刻,陈诚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傻,这还用猜吗?
“陈国乃是君侯之陈国,君侯祈运于上天,自当真心诚意,以表心声,祈求上天赐予陈国鸿运,若我等下臣越俎代庖,必受天谴。望,君侯......”李忠还想再说,却已被陈诚打断。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篇祭文嘛,我诵读就是了。”陈诚有些厌烦的说道。
很快,日过东斜,值此之际,祭祀仪式开始。
首先,由陈诚开始,朝着祭坛缓缓走去,神情肃穆,不再嬉笑。紧随其后的是珍妃叶甜,再次便是代丞相李忠。
其他人,皆是没有上前跟随,只因这祭天仪式仅仅只能让三人上去。陈诚是君主,自然需要前去祭祀,至于叶甜和李忠,一个是代表着陈诚的妻子,一个是代表着陈国的下属。
其他人,在没有这种大义临身之前,是万万不能上前的。
违者,斩立决!
这绝对不是开玩笑。
违背天地大礼者,当斩!
“皇皇上天,照临下土。集地之灵,降甘风雨。各得其所,庶物群生。各得其所,靡今靡古。维予一人谋敬拜皇天之德......既安且宁,敬拜下土之灵。维乾坤历4888年,明光于上下。勤政于四方,旁作穆穆。敬拜迎于天运道鼎,以正月朔日迎于祭坛。”
“今大陈国第八代君侯陈诚,敬拜上。”
刚刚说完,遂一转身,大声说道:“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我陈诚,大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