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战单脚着地,右脚踏在床沿上,将侍卫的屁股蛋往下压了压,让guī_tóu刚好停留在pì_yǎn外。他不着急肏进去,低头借着月光见pì_yǎn周围高高肿起,偏偏还不肯合拢,里面隐隐泛着水光,似乎期待着更加猛烈的肏弄。
杨战呸了一口,伸出手指轻抚他的pì_yǎn,道:“你的pì_yǎn越看越小,却能吞下我的棒子,真他娘的神奇。”
侍卫瞧不见身后的情况是以心中不安,又感觉到杨战在用手指在pì_yǎn周围转圈,想要回头查看。杨战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脸面压在床褥上,正准备提枪上阵,忽然察觉窗外传来极轻的呼吸声,沉声喝道:“什幺人?”话音未落人已到了窗边,推开窗扇,见一个人影快似鬼魅从窗边退到墙上,一纵身离开了将军府。
杨战赤着身子不便追赶,念头一转,想起这人的身形像极日间见到的王小牛,再一细想,便觉他的身法分明正是化天门的功夫。
那人正是化名王小牛的丁子阳。他夜里同金银二姝聊了许久,回房后想到往事,又想起日间和杨战耳鬓厮磨,在生前可说是梦寐而不可得之事,翻来覆去睡不踏实,便想到故居瞧瞧,不料刚到卧房窗外,便见杨战在里间压住一个年轻侍卫狂肏。他又惊又怒,想到身前同杨战表白时杨战的所作所为,又想到他现在竟在肏弄男子,直气得浑身发颤恨不得没有重生。他内力深湛,杨战又欲念焚身,原本发觉不了窗外有人,但丁子阳这一悲愤,呼吸自然而然乱了起来,杨战内功在他之上,立马便惊觉了。
14、nèi_shè
杨战见‘王小牛’的身影远去,起初并不怎幺在意,只道他和丁子阳兄弟情深,是在将军府悼念的,但刚掩上窗户,他便莫名的生气起来,心里飞快的闪现丁子阳肏王小牛的画面,只觉目呲欲裂,好一会才平定下来。他这一晚心心念念的只有两件事,一是丁子阳已经死了三年,二是丁子阳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竟在年幼时便和王小牛睡过了。
杨战调整好心情,回到床前,见侍卫仍旧保持着头朝里臀朝外的姿势,脸面朝下趴在床上,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冷冷道:“怎幺动也不动,有这幺想挨肏吗?”侍卫不回头,将脸面埋在被褥里,低吼道:“小爷是累了,不想动,谁……谁说是想挨肏了。”
杨战冷笑一声,伸手搂住侍卫结实雄壮的腰,仍旧单脚踏在床沿上,戏谑道:“你想也好,不想也好,都只有趴着挨肏的份。瞧你pì_yǎn里好多水,都是被我肏出来的,你说你个女子有什幺不同。”
侍卫‘嗯’了一声,竟没有反驳,反而将坚挺的屁股蛋往后顶,主动在杨战满是yín_shuǐ的坚挺jī_bā上摩擦。
杨战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冷笑骂道:“sāo_huò,说你想要,快点。”说着将guī_tóu塞到pì_yǎn里,却不深入,只在洞口附近旋转徘徊。
侍卫主动翘起屁股想要把jī_bā吞下去,嘴里低吼道:“我……我想要,你快给我。”他仍旧沉浸在被肏射的快感中,pì_yǎn里的痒麻感早已再次扩散,偏偏越想克制越忍不住,尤其是听到杨战低沉性感的声音,很自然的想到他英俊的脸庞,想到他结实流畅的肌肉,想到他高高在上的态度,只觉这人便是上天派来征服自己的天神,甘愿在他胯下成为奴隶,任他肏弄任他玩耍。
杨战没料到他说得这幺爽快,愣了愣,随即嘴角斜斜一笑,道:“啧啧,这会儿想要了,起初谁说自己是一品带刀侍卫,骄傲得紧,现在你是侍卫还是什幺?”他肏人无数,从侍卫的反应已明白侍卫被自己完全肏开了,从此以后和宫里那几个妃嫔宫女一般,是自己胯下的战利品,随叫随到,想肏便肏。
杨战越想越得意,只觉将一个会武的少年肏得服服帖帖,比征服无数个娇羞少女更让人满足,于是猛一挺腰,将沾满yín_shuǐ的jī_bā整个肏进了侍卫同样满是yín_shuǐ的pì_yǎn里,在往前捅的过程中还搂着侍卫的腰往后一拉,使得jī_bā更快更猛的肏到最深处,腹部和胯部撞在侍卫坚挺的屁股蛋上,发出‘啪’的一声。
侍卫将头埋在床褥中,从嗓子里发出极为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低吼,跟着便叫道:“我不是侍卫,我……我是你媳妇……好,好深……你……你的棒子太长了……好厉害……要把我捅穿了。”
杨战埋头看着交合处,见自己钢棍般的jī_bā在pì_yǎn里进出,忍不住道:“小sāo_huò,凭你也配当我媳妇?要是每个挨过我肏的人都说是我媳妇,我家房子再大也不够住。”跟着又道,“别说,我还真把你肠子给肏出来了,不骗你,血红血红的肠子,每次都会跟着我的jī_bā出来一小截,你不痛的幺,这还会爽?”
侍卫在他面前早已不顾脸面,便像杨战说的那样,肏都已经肏了,还有个什幺脸面尊严?是以侍卫现在一心追求的便是pì_yǎn里传来的快感,回应道:“你肏我便行,随便你说我是你的谁。啊……那里不行,不要顶……啊……我jī_bā好涨,又叫你给肏硬了……啊啊……你好讨厌……”
杨战从后往前肏比前面两个体位都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