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已经是两天之后。
薄薄的晨光从东方的天空撒了过来,在舷窗外的白云上撒了一层金黄。
陈观水低头轻轻嗅着猫羽歌发丝里面藏着的那种很暖的香气,然后狠狠的把被抱着的她向下撞去,让自己如同烧红铁柱一样的坚硬深深的刺到花径的最深处。瞬间,如同天鹅中箭,又如同母狐对月,猫羽歌拼命的昂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却闭着眼睛用尽一切力气去呻吟,用一声悠长的呻吟来抒发自己此时此刻的狂乱。
她被陈观水紧紧的抱着,面朝着床前大块大块的舷窗,任由窗外的晨光照射在她落满汗水的娇小身体上,也照亮了大床上在狼藉中沉睡的那几个小猫女们。但她却是不管不顾,任由着自己被像是小孩子一样的抱举着,任由自己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任由自己被像是一块捣米的石头,一上一下的在那块铁棍上砸出更多的火花,生生把自己融化成烂泥。
红涧黑草,一蒂如豆。
但猫羽歌喜欢,她喜欢这一刻的沉迷。毕竟小队里面的十二个小猫女,已经全部都睡倒在了这张床上。甚至包括那个一直和自己身后这个男人对立的猫菇,她还不是第一个按捺不住,自己主动扑倒了他。
那西南边天空升起的青色烟柱,从猫菇嘴里说出的这个男人的英武和聪慧,从逍遥城那边得到的证明,从祝隐茶真人脸上看到的赞许,从其他小队队长眼睛里面看到的嫉妒,还有被他公然摆放在这个房间大厅里面那如同小山一般灿烂的灵石堆,组合成了一个梦噩。却真是这个梦噩,让自己再也不用担心--不用去担心思考那些云游路上如何筹集经费的苦恼,不用担心自己失去胡须岭身份之后必然要遭遇的苦难,更是不用担心自己曾经熟悉的安逸生活被碎裂成粉、消散在风里。
而自己要做的,不过是按照那些长辈们已经暗示的,祝隐茶真人已经默许的,自己心里也有点明悟的,把自己的交付给陈观水--用自己来充当他路途中的玩具,用自己的真心爱恋来羁绊他的感情,让他自愿收留自己,自愿保护自己,自愿帮助自己。为自己提供可以安心生活的氛围,为自己提供可以继续修炼的充足资源,为自己提供那些他可以提供的帮助,是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物,是把帮助自己当成他自己理应去做的义务。
而自己要做的,不过是像现在这样,放开自己所有的矜持和拘束,放开自己所有的清纯和朦胧,让他干脆的占有,用艳色的元红之血烙下从属的标记,让自己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掌握。
既然自己在几个月以后就要失去所有的身份,变成那种尘土中挣扎中的散修,那自己今天就提前做散修里的那些女人做的事情,又能有什么呢?
其他小队里面的那些小猫女,不也同样是在这几天里面肆意的试探着她们的队长吗?不也同样是有人,放下了面子,第一个的去倾心相爱?就连那个兔子大汉常眷烟,不也同样被他那个小队里面的几个兔女纠缠在身边?
总算是战争也有结束的时候。在白色的岩浆喷发以后,在自己的里如同洪水一样的横流,填满了那种种触动灵魂最深处愫动的罅隙,战争终于是结束了。
被随意抛在锦被上的猫羽歌,娇懒的喘息着,抬着沉迷中的眼帘,用手指勾着眼前某个沉睡中的小猫女的狼藉,看着陈观水站在窗前,用阳光在赤果的身躯涂抹上一种蜂蜜样的金黄。然后,一个有着成熟肉躯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再然后,猫羽歌就再也抵挡不住沉睡的拉扯,仅仅看到那个似乎很眼熟的女子,很温柔的跪倒在他的身前,吞下了那个还带着自己液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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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水却是冷冷的站在窗前,双手低垂扶着祝隐茶的双耳,硬是把她的唇,压在自己的根部,硬是让她的鼻,嗅着自己的气息,硬是让她,陷在现在这个沉沦里面。
陈观水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
但是那一天从西屏山营地归来自己遭遇的第一件事,不是常眷烟他们那些小队长眼睛里面的愤怒和失败的耻辱,也不是自己小队那些小猫女的欢呼,更不是那些元婴猫修们对漫天儒门飞天云舟大举出现的指指点点,而是被眼前身下的这个女人,硬是推倒了。
自己在刚刚成就了一个辉煌以后,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建立起一个新的身份,可以很安心的用胡须岭猫族附庸修士陈观水和将来的傀儡奇才、出身八方山的陈观水这两个表里融合的身份,带领着那些小猫女,在北地的某一个角落占领一个小城,坐在山头看着漫天神佛的混战,看着诸天风雨。但自己就是那个时候,被眼前的这个女人踢醒了。
祝隐茶那个时候只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是谁?所以,为了你自己好,给我一个儿子吧!”
然后,自己就被她像拎着一只小狗一样的拎上了飞天云舟,拎进了她的舱室,扔在了她的那张桃花大床上。
再然后,就是自己在愤怒之中,撕光了她的所有遮掩的衣服,把她按在那个房间的几乎所有地方,用尽所有可能的屈辱,折磨了她很多次。直到她浑身都是狼藉,却依然索取不断;直到她拼尽了一切力气,放下了一切尊严,真的就像是猫奴一样,任由自己在她的臀上烙下自己的名字;直到她轻轻伸指一点就把自己放倒,再随意的一脚把自己从那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