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突然发觉身旁的女孩子们都是一脸异样的看着我,我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她们,又是看了看颜妍,却发现这时小丫头已是哭花的脸,却是在那黑色的乌迹下透着一股子羞态。
“怎么了?”
我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有些迷惑的问道。
“傻瓜,你刚才捧着颜妍的脸,又摸又擦的,你想这小丫头会怎么想?”
我脑海中传来钟灵的声音。
“靠,赶情为这事儿,我这不是情急之下嘛。”
我心里想着,但转念一想,自己刚才好象是有点动作太过了,哪里象两个刚刚闹过别扭的人应该干的事。
正在大家都感觉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从客厅方向传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估计是刚才这边发生的异状已是从佣人那儿传到了赵海驹的耳中。
“颜妍,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赵海驹大老远的便发出急促的呼唤声,那关切之情已是溢于言表。
“爷爷.,”
颜妍听见赵海驹的声音,立即从尴尬从的清醒过来,飞奔着往赵海驹的身旁跑去,那刚刚止住的泪水这会儿又是汹涌而出。
赵海驹在那儿轻声的劝慰着颜妍,而小丫头也是一付乖乖女的模样,靠在他的怀里一付我见犹怜的模样。
“老公,你老实说,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呀!”
诗艳这时忽然冲着眨了眨大眼睛,问了个大家都十分关心的问题。
“胡说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在场嘛,刚才那种情形,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性别问题,更是没有想过我和她之间的不友好关系,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帮助她而已。”
“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诗艳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仿佛我总是爱占女孩便宜一般。
“当然是真的,清者自清,旁人要说什么,要想什么,那我也是拦不住的。”
我着实有些无辜,连老婆们都如此看我,我这品德操行算是败落到家了。
结果我们立刻开车把颜妍给送往了医院,全体人员都是一起前往。本来按赵海驹的级别,他是配有私人医生的,但是赵海驹觉得大过年的三十晚上把人给唤来这边出症,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再者也怕在时间上担误治疗,因此便直接把小丫头给送往了医院。赵海驹的这个举动,让我在心里对他多了几分敬意,最起码他还算是会考虑别人的境遇,不是成天以官压人。
经过医生的检查,果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小丫头只是把虎口给震裂了,其它并没有什么大碍,幸亏爆炸时那礼花筒离身体还有一定距离,要不然小丫头的脸部就很有可能伤。
“这烟花是哪个厂生产的,太不像话了,这简直就是拿人民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嘛,我一定要把这个制造伪劣产品的烟花工厂给纠出来,让它不能再用这种危险的产品去坑害其它的人。”
赵海驹一边陪着自己的孙女儿在那儿包扎伤口,一边在那儿气急败坏的说着。
“爷爷,等你抓到那个厂的老板,你一定要让我去见见他,我一定要,一定要,.,哼哼,.,”
小丫头在那儿发狠的说着,不过却是半晌没想出个惩治那老板的好点子,不过听她的口气,以及她平时有仇必报的性格,估计这老板的下场一定非常的悲惨。
“云扬,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们大家跟着在这我等了这么长时间,这看这都快2点了。”
医院门外,颜妍处理完伤口后,我们一行人便从医院内走了出来。
“呵呵,没事,其实我觉得,今年的除夕过的还挺有意思的,我想我会一直记得这个处夕之夜的。”
我笑着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这句话此刻又被某些人给歪曲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注释。
没有长辈在身边,又不用早起去上学,家里便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安乐窝。我们每天都睡到自然醒,然后是起来弄个早餐,大家在桌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开始计划着当日的外出行程,往往是饭还吃到一半,这几个小妮子便想到了一个好去处,便立刻兴奋的连饭都不吃了,拉着我便往街上奔去。
寒假其实非常的短暂,一个来月的时间便在我和老婆们的激情与嬉闹中迅速的流逝着。转眼间小岚又将踏上返回d市的航班,临别时的伤心与难舍那自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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