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小子赶乱写,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于他们我只能是威胁威胁,可是这事在场的人实在太多,兄弟们不写,那些还在门口站着的巡查队员,那还指不定在外面怎么说呢。
我们这儿正闹得欢,司马真真却是飞也似的跑到公孙燕舞的宿舍,一进门见到公孙燕舞便扑到了她的怀里,就这么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哎,真真,你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委曲了?”
公孙燕舞有些手忙脚乱的问着,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真真哭过,这小丫头向来都是天真快乐的。
“呜,”
司马真真却是不说话,只是在那儿痛快的哭着,一眨眼的功夫,公孙燕舞的白色外套已是湿了一大片。
“真真,倒底怎么回事啊!你快说啊,你可是把我给急坏了。”
公孙燕舞一边轻抚着真真的后背,一边有些着急的问着。
“没事了,我就是突然想哭一下。”
司马真真忽然停住了哭声,从公孙燕舞的怀里抬起头。虽然她的脸上依然是挂着晶莹的泪珠,但却已是没有了一丝的悲痛。
“你真的没事吧!真真,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公孙燕舞虽然不知道真真刚才遇上了什么事,但是她可能肯定绝对不会象真真刚才说的那样只是突然情绪不稳定,想哭一下那么简单。
“嘻嘻,我真的没事,不过某些人就有事了。”
真真这时已是开心的笑了起来,那漂亮的眼睛中已是闪动着令燕舞有些熟悉的狡黠目光,一般这种情况下,都会有人倒霉的。
第二天,校圆tbss上,有人发出了一则爆炸性的消息,称校圆知名人士云扬,正疯狂追求其同班女生司马真真,已有数人见其对那位司马同学动作暧昧。在这则消息的文字下方,竟然配上了几副手工画的素描片,在里面我们俩又是牵手,又是拥抱,那脸上的亲密神态描绘的惟妙惟肖。
“这是谁干的!”
我看着那简直就是无中生有的短文,再看着那简直就是恶心到了极点的素描,那真是想把那个造谣中伤的人给纠出来暴打一顿。
兄弟几个此时却都在鉴赏着那几副手工画的水平,小鸟小时候学过一段日子的绘画,一付很有见地的样子,说道:“三哥,说老实话,这人的绘画功夫还真是不错,你瞧这人物的表情,刻画的多生动啊,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哟!我敢肯定,这个人一定是有过三年以上的绘画功底真可能做到这一点。”
“靠,你们这些家伙都在干嘛呢?你们兄弟被人诋毁,被人诽谤了,难道你们就无动于衷?还在这里看什么画,真是太没义气了。”
我狂叫着,对这些家伙的冷血与息事宁人感到万分的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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