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竹林中间空地上扎马步的白酒,见大师姐这疯癫模样,不敢上前过问,直接跑来前殿找宫主。
白惜璟到了紫竹林,看着白朦招不成招剑不似剑地乱打一通,心疼地喊道:“白朦!”飞身上前,止住白朦的剑。
看见白朦的侧脸上有几道血丝,明显是被竹叶割伤,心一紧,问道:“怎么了?”
手腕被师父紧紧握在手心里,没有往日的灼热之感,只给她带来一阵一阵的刺痛,痛得她心如刀绞。
白朦咬唇,倔强地摇了摇头,不愿意告诉白惜璟原因。
白惜璟心里有所猜测,猜想白朦的反常和昨天她说的那些话有关,试探地问:“是因为我自作主张给你挑选夫婿?”
说起这个,白朦心里的难过又如波涛汹涌,就恨不得背上欺师灭祖的恶名将师父彻底占有,让师父再也不要生出这种念头。
“果真是因为这个。”白惜璟长叹了口气,解释道:“你不是说喜欢年纪比你大的吗?正好有这么个人选,所以为师才随口提了一句。你如果不喜欢,可以直接告诉我。”
白朦听了,笑了起来,自嘲中带着苦涩,看得白惜璟心疼。
“师父,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不嫁人。”除非嫁给师父,不然她谁也不嫁!
白惜璟怔了怔,拿走白朦手里的剑,负于身后,靠近白朦单手将她揽进怀里,轻叹了口气,说:“白朦,我想做个好师父,但事与愿违。”小徒弟不知何时走上了歪路,她想带小徒弟走回正途,却伤了小徒弟的心。
自己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师父!
白朦鼻尖一酸,紧紧搂住白惜璟,“你是个好师父,将我抚养成人,教会我读书习字,一身武功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在我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的师父。”
只是,她很贪心,她想要的更多,仅仅只是做师父的徒弟还不够。
白惜璟轻拍白朦后背,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带白朦走回正途,让她不再因自己伤心难过。
就是这越轨违伦的感情,让小徒弟这么不开心的!
“好一幅师徒情深的画面啊!”白少琴发出感慨。
亲眼看到宫主师妹搂着白朦师侄,心里闷闷地难受,守了不开窍的师妹多年,半点温柔都没得到,反倒让师妹捡来的徒弟得到了师妹所有的柔情。
一旁的白酒听了,轻扯白少琴衣角,仰头说:“师父,不用羡慕宫主和大师姐,白酒对你也会一往情深哒。”
幼稚的面容认真地说出誓言般的话语,撩得人心神荡漾,白少琴摸了摸白酒的小脑袋,笑着对她说:“真是我的好徒弟。”
白惜璟已经放开了白朦,听到白酒说的话,皱了皱眉,想到白酒还小,乱用词语情有可原,瞥了眼白少琴,侧头对白朦说:“走,为师带你去处理伤口。”
向来听话的白朦出人意料地拒绝了她:“师父,小伤而已,不用处理。”被竹叶割伤的伤口虽小,却泛疼泛痒,可她此刻就想逆着师父来。
想造作想放纵。
白惜璟心里有些不悦,抓住白朦左手,不容反抗地拉着她离开。
被师父强行带走,白朦心如小鹿乱撞,痴痴地看着师父清冷绝尘的侧脸,身体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不管师父怎么对待她,师父都是一如既往的迷人,令人心驰神往。
师父果然对身体的勾引没有抵抗力,之前用言语撩拨,没有半点反应,现在只说了句要脱衣服,师父就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