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宽对此事亦不清楚,即使清楚也不好多说,他只道:“自然是朝中有人举荐你。”
杨清笳没再多问,将人送走。
朱兴看着她手中的圣旨,眉头紧蹙。
杨清笳见状笑道:“怎么这个表情?”
“这事——福祸不知,如若无法查明皇帝交代的事,恐怕……”
“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奇怪,究竟是谁推荐的我,我在朝中并没有说得上话的熟人。”
朱兴问:“你打算怎么办?”
杨清笳抛了抛手中的圣旨:“既来之则安之,风险大,收益也大,不是么?”
“你好像完全不担心,就没想过失败的后果么?”
她笑了笑,杏眼弯成一道十分好看的弧度:“那就等失败的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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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停放在顺天府城郊的南海子皇家猎场里,正是前些日子福建泉州飘过来的那艘空船。
杨清笳与朱兴套上鞋套,戴着手套登上了舢板。
明朝的造船技术已是十分先进,这船虽不是什么规模巨大的宝船,但作为一个民间商船来说,做工亦是十分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