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都是那句「身若不系之舟」。
这让她一个后来在微博上关注我的朋友啧啧称奇。
但是,说实话,这句话,于我只是情怀而已,于小木却是写照。
小木这时在某些方面还是和高中时一样怪咖,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却
非要和一个开酒吧的小老板恋爱。
这让她的父母实在难以接受。
她父亲就对她说,你在名校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回来,就算我们家不势利,不
至于蠢到说出除了海归博士你都不能嫁这种白痴话,但你不至于找一个换了两三
种生意,都一直做不好的高中毕业生吧?某次端午节,小木带男友回家,连茶都
没喝一杯,就被她父亲客客气气请走。
小木的回应,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
我问她,非要和家里闹成这样?这男友是什么地方在吸引你呢?她回答,是
自由。
好吧,我不完全接受,但至少,我理解。
因为我们两个曾经是男女朋友,而且私下里偶尔开玩笑,还是那种我的ròu_bàng
都曾经顶在她yīn_dào口的朋友,所以我们聊天比较没有顾忌。
大概有些经历和想法,也确实不方便和别人说起,我和小木闲聊无数次,一
点点的,我陆续知道了很多她和我分手之后在性方面的成果,譬如她是出国之后
,被她的一个荷兰男友pò_chù;譬如她和一男一女玩过3p,那女的是个蕾丝边,
戴了个假jī_bā和她男友一起操她;譬如小木一点都不排斥gāng_jiāo,但因为患有痔疮
,所以一直没有尝试,这是她的遗憾之一。
因为她本来希望能充分开发自己身上所有的chù_nǚ地,却被医生告知痔疮比较
严重,不适宜gāng_jiāo小木甚至在有一次喝醉后,告诉我她在国外曾被陌生人劫
持一整天并qiáng_jiān,当然她没说细节,后来我发现她好像不记得酒后对我说了这件
事。
前面那些事只是让我偶尔唏嘘。
最后一件事却让我越发觉得她了不起。
因为她真的已经走出小时候对性的阴影,即便又增添了被qiáng_jiān这样的惨痛经
历,却没有产生新的恐惧,现在始终对性保持健康的、热情的心态。
有一次在上遇到她,说起过去的一些事,我开玩笑地问她,还会不会
像以前一样怕性接触?她居然不承认自己有过那样的时候,反驳说她什么时候怕
过性接触?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过,就算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她都能把他弄
得舒舒服服。
我说:「上了床以后,男人躺着什么都不做多无聊。」
小木冷笑一声,说:「老娘爬上爬下,爬前爬后舔他全身,他想我舔多久老
娘就舔多久,想我舔哪里老娘就舔哪里,他还敢无聊?」
我连发三个省略号,说:「你会卖力,我相信。但你说你会舔遍全身,我不
太相信。」
小木反问这有什么不信的?我说至少有一个地方存疑。
她打过来三个问号。
我反问:「你觉得我对什么地方存疑?」
小木就说:「想不出来。pì_yǎn?我舔啊,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吧?最近他每天
洗完澡,我都要帮他舔个十几分钟的。怎么样?没难度吧?」
我略微有些吃惊,但随即说:「我是说脚啊,你连脚也舔哦?很少有愿
意舔脚的。」
小木半分钟左右没有反应,然后哈哈两声,说:「这个我还真没舔过,倒不
是不肯,是我男朋友好像没这方面的爱好,他都不提要求,我就没必要去舔啦。
」
随后我们瞎扯八扯,好像聊到鸡尾酒上去了。
我们两个聊天总是这样,天南海北,云山雾罩,并不特地聊性,也不刻意回
避这方面话题,说得还总是一点不遮掩。
刚听小木说这些的时候,我没生出什么异样情绪。
事后几天,突然想起这段对话,然后想起多年以前那个紧张的小女孩,那个
拥抱时都感到害怕的小女孩,现在能游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专心地为他舔上十
几二十分钟的pì_yǎn,不免略微产生一些伤感,慨叹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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