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慌的啥呀,要收拾他们还不早晚的事吗?”秀枝说这话时,牛二龙已经走人了。她也不知道牛二龙是否听到了她的话。她下面都难受到了想用手抓的地步,可是这二龙竟然为了弄钱而弃她不顾真是一个要钱不要女人的东西。
秀枝没好气地在心里骂开了牛二龙。
大概有三十多分钟吧。村里的狗叫得更凶了。在阵阵狗叫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几声人的呐喊。秀枝怕水凉了,又赶紧重新烧。
终于牛二龙回来了。秀枝也没问他是否拿到钱了。只是催促道:“还不快把那身脏狗皮脱了洗澡,我都等你半天了。”
二龙也不说话,三两把扯下自己脏破得不成型的衣物,因为太脏了,秀枝并没有发现那脏破的衣服上已经沾了不少新鲜的血液。
牛二龙在秀枝的帮助下很快洗完澡,然后便人高马大的秀枝把他抱到床上去。
秀枝的体重差不多比牛二龙多出了整整一百斤。牛二龙根本抱不起她,倒是她抱牛二龙就跟抱一根木头一样。
二人一上床就办事。双方没有了过多的言语,驾轻径熟地直奔主题。正当二人都找下感觉的时候,村里狗叫声又响起了起来,这次比刚才还要嘈杂。而且在狗叫声中,越来越响的居然是人声了。
秀枝的情绪便受到一些影响,因为她已经听到村里很多人都起床了,床外不时有手电和火把的光线晃过。咋的了,村里又来了撬杆不成?
牛二龙只是略为停了那么一停,便忽然加快频率,同时他嘴里的脏话就更多了:“妈那个x,老子安心日一火都日不安宁,吵吵吵,吵他娘的叉烧包。”
显然在这种闹哄哄环境下,牛二龙想达到高潮已经不可能,秀枝也隐隐觉得村里出了什么大事,因为他已经听到了悲痛的哭声。便再也没有心情了,她催促牛二龙道:“你还是射了吧,不要疲时间了。我想去看看村里到底出了啥子事。”
牛二龙一见,只好不人为控制shè_jīng了,他又往深里进了些,开始猛烈地打起炮来。终于射门了。牛二龙本来想在秀枝家里睡一晚的,现在看来,他已经放弃了这种打算。他对正在穿衣服的秀枝说:“你快去把我那套破衣裳扔进灶堂里烧了,重新拿一套你家建国曾经穿过的衣裳给我,新旧都无所谓,另外,你在给我准备五百块钱和一些干粮,我得走了。”又怕秀枝不肯拿钱,牛二龙补充说:“那钱我以后会翻倍还你的。”
秀枝没说啥就按牛二龙的吩咐一一做了。
二龙穿好衣服,放好秀枝拿的五百块钱,把干粮背好正准备出门时,一阵警笛声尖叫着冲进了村子。“狗日派出所的幺儿来得好快!”牛二龙一下紧张起来。他有些后悔不应该和秀枝在床上耽搁那么多时间了。眼下能否逃出村子尚是未知数哩。
村里几乎没有人能睡着了。
好在牛二龙熟悉村里的环境,加上村子四周全是柏树林,想溜个人应该不难。
在夜幕的掩护下,牛二龙消失在了坟弯村。
秀枝见二龙走了,赶紧把家里的门锁上,防止两个小家伙听到外面吵后,也要跑出去就麻烦了。
秀枝一出门就遇到了很多手忙脚乱的人,镇卫生院的救护车也来了。看样子真的出大事了。
秀枝拦住一个人问道:“咋的了,村里谁得重病了吗?”拦的那人正好是树芬的邻居,他用很沉痛的声音说:“你还真睡得着,半个钟头前树芬和曾俊让人给杀了,你都不知道!”
“天!杀人了!”秀枝这下吓得不轻,她一下明白过来:多半是牛二龙干的了。天呀,我竟和刚刚杀了人的恶棍做了爱,幸好没惹他生气,不然,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难怪他叫我把他的衣服烧掉,是想毁灭证据呀。秀枝怕那人看出什么来,赶紧往村外跑去。
(二十七)
很多人围在案发现场。天已经微微有些些亮了。两名当事人已经被救护车拉往县医院,就镇卫生院那条件,拉去也是白搭。也不知二人能不抢救过来。人们议论着,伤感着,叫骂着,也在悄悄猜测会是谁下的毒手。
也有人把村里情况分析一圈后,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坟弯村除了牛二龙一家因为曾俊进了牢房外,其它人要对曾俊下手还真不太可能。只是那牛二龙都消失好久了,不可能现丰又忽然潜回村子来杀人吧。”
也有人说:“怎么不可能?脚杆长在人家身上,相回来还不容易。”
也有的说:“会不会是又有人想偷曾俊的美蛙,因被发现了,而下杀手呢?”
当即就有人反对:“开啥子黄腔,现在美蛙才刚刚由蝌蚪变成小青蛙,他偷会自己养?岂不麻烦,何况不一定养得活哩,那玩意儿虽说来钱,但养起来费事,还要相当的专业技术。也不是像个人都能养的。”大家意见纷纷,几个正在现场忙碌的民警,只是听着也不搭话。
现场有打斗痕迹,但没有找到杀人的凶器,根据以往破案的经验,凶手一般会有两种选择,一是将凶器带离案发现场,到了凶手认为几乎不可能找得到的地
方去扔掉或者埋掉,二是心下慌张,离开案发现场三五百米后就扔到井里沟里或者河里这样一些看上去不容易打捞的地方。
民警便号召现场的村民大家一起行动,扩大寻找范围,看看四周是否藏匿着可能未带走的凶器。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