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呼吸,她都默默地看在心里。她感到自己像是悬在了半空中,几乎被灼伤,只因为大男孩的存在,大男孩的身体。她陶醉在自己的想像中,是他改变了她,唤醒了她,她心甘情愿地等待他撩起这层面纱。
她一直一言不发,但身体却不为人知地颤抖着,她试着不再发抖,她留意到一股灼热的暖流凝聚在她的小腹处,甚至波及到她两腿间的yīn_hù上,似乎有些淫汁在渗流出来。她努力地把自己的双腿拢,不幸的是由于肌肉的的磨擦,yīn_chún更加骚痒难奈,使她现在身体里渴望着更多。
她想像着文龙的yīn_jīng现在是什么样子。它是大而粗,或是长而细的?它是短的,或者是她春梦里的那样……?她闭上了眼睛,并且想像着她的手在他的裤子里。为了掩饰她现在的困窘,韩冰站了起来,拿过了那瓶红酒说:“这是一个香港的富豪送的,我也不知好到什么程度。”
说着将插进起塞的螺杆儿软木塞拔出来,发出好听的声音,“砰”,仿佛两股气流向她表示赞同,在空中打个响榧。她往桌上的三个高脚玻璃杯子倒了些酒,“来,为难得的欢聚,干一杯!”韩冰将酒斟好,递给文龙。
“怎么用这词呢?冰儿,我看你用词不当了。”
不愧为语文老师,叶秀娟微笑着指出,并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一眼让韩冰觉得更混乱,好像她隐藏在心里的秘密让妈妈彻底地看个一清二楚的了。
这只是因为在她心里面的渴望而想像出来的?还是在他们之间突然间发生的情愫?必须承认,她从没有刚才那样亲密无隙地接近表。那时候她真的有意让他紧搂着自己,假如他那时做出更加大胆的举动,相信她立即便有更热烈的回应。
她看着他的唇,并且想像着它们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不,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韩冰感到一阵燥热,她不能让文龙知道她的秘密,不能让文龙猜到她的绮想。
“好,我向叶老师顾认错误,自罚一杯。”韩冰撒娇似的说毕扬起脖子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能这样喝的,冰儿,等会一下就醉了的。”叶秀娟劝告着说。
韩冰又斟了些酒:“这是在我家里,又是我的妈妈,我醉了又会怎的。”
“好好,龙儿,把这酒也喝了。”叶秀娟说完举过杯子。
文龙迟纯地了一会,听到了表姨叶秀娟说话的声音而猛醒了起来。为了快速地掩饰他的困窘,他把杯子的酒喝了。这次是韩冰把他的杯子斟满了,他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她,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他意乱神迷。
“妈,你看,比我先醉了。”韩冰笑笑说,她能感受到他膨动着的yù_wàng,那yù_wàng充斥着整个房间,冲击着她,席卷着她,她暗暗有些得意,她现在可以轻松地控制他,摆布他。然而,她有点奇怪地发现,她的身体隐隐地在呼应着他的yù_wàng,欲火慢慢地在体内升腾燃烧,灼烧着娇嫩的肌肤,那令人震颤的的欲念又好像在皮肤上沙沙游动,搅得她心痒痒的。
“文龙,这个周末我想去看梅姨。”韩冰双手紧攥着玻璃杯子直对着文龙问。
文龙说:“冰姐,望山坪的路又险又陡,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不能自己去。”
“那你陪我去?”韩冰扬着笑脸说。
“让华平姐夫跟你去。”文龙把酒喝了说。
韩冰脸一沉冷冷地说:“我可不想梅姨把我小时候的丑事让华平听到。”
“你有什么丑事?小时候也就是偷偷把表姨的口红抹了,穿站了她的高跟跟鞋子摔了一跤。”文龙戏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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