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突然解开裤档,露出yáng_jù说道:“外甥下体不知何故突然痛了起来,哎哟,果然肿了!”
杨丽菁没想到他此刻光天化日之下竟会肆无忌惮露出yáng_jù,见那里累累实实好大一条,顿时大羞,扭过头去,娇嗔道:“天龙……你怎么这么……暴露……”
林天龙道:“丽菁姨妈,外甥那里确然已经红肿,痛不可支,你快帮帮外甥吧。”
杨丽菁脸色菲红,心想你那里痛疼,叫我如何帮你,但听林天龙不住呻吟,忍不住转回头看,见林天龙果然脸色残白,头上汗珠尽冒。心想我与天龙已有肌肤之亲,他那活儿已经玩过了自己的pì_yǎn,此时为他检查一下,又有何防,于是蹲下身子,低头去看那活儿。更何况前程漫漫,确实离不开这个大男孩援手。
此时那活儿竟然象献宝一样,在杨丽菁面前挺立起来,那硕大无比的guī_tóu正对杨丽菁鼻尖,强烈的雄性气息令杨丽菁芳心大跳,向那棒身看去,果见九寸长的大yáng_jù根部约两寸处红了一圈,已然肿起。
杨丽菁不解道:“天龙,怎么……你……你那里……肿得这般厉害。”
她哪里知道林天龙是在故弄玄虚,用内力将yáng_jù膨胀起来。
林天龙急道:“只怕……只怕是因为前晚……丽菁姨妈的那里太过紧窄…都肿了这两天了…”
杨丽菁听得此话,不由大羞,前晚为了避免与天龙苟,自己无奈与天龙进行了一次痛快淋漓的gāng_jiāo,但当时由于天龙的yáng_jù太过粗长,那yáng_jù往往插到七寸处便再也无法深入,粗壮的yáng_jù几乎要把自己的屁股分成两半,自己的pì_yǎn被插到爽处时,往往会痉挛紧缩,死死夹住yáng_jù根部。
由于两人长时间的剧烈gāng_jiāo,这才造成大yáng_jù根部约两寸处出现红肿。她哪里知道,这林天龙yáng_jù红肿,全是他用内力逼出来的。
杨丽菁以为是自己的责任,起了怜惜之情,娇羞无限地问道:“天龙,都是姨妈不好,这便如何是好?”
林天龙道:“丽菁姨妈出发之前不是带了云南白药膏吗?据说是疗伤灵药,兴许有用。”
这话提醒了杨丽菁,她忙从怀中取出云南白药膏,用右手醮了少许,抬头看着林天龙,那意思是:“是你自己涂抹,还是由姨妈来。”
林天龙一本正经道:“请丽菁姨妈帮外甥止痛。”
杨丽菁脸红得象个苹果,白了林天龙一眼,但仍用右手在大yáng_jù的红肿处涂抹云南白药膏,林天龙试嬚不够,她便再棒身上再倒些云南白药膏,然后双手上下握住无法满握的巨大ròu_bàng,上下套弄涂抹起来。
林天龙感觉杨丽菁芊芊玉手冰凉舒适,闭着眼睛享受杨丽菁的服侍,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得到大美女的ròu_tǐ。待云南白药膏涂满整个大ròu_bàng杨丽菁问道:“天龙,可好些了吗?”
林天龙假装仍然疼痛,喘着气说:“丽菁姨妈,外甥下体涨得难受之极,如不出精,只怕对身体有损,求丽菁姨妈为外甥含含。”
杨丽菁想起那日在山洞中为天龙含巨棒之事,顿时面红耳赤,又想此番自进入密林以来,先是为他kǒu_jiāo,后又让pì_yǎn失身于他,已是大大对不起丈夫郝允强,俏脸一板,嗔道:“天龙……姨妈与你……不能一错再错……你可要好自为知……”
说完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林天龙心想是自己操之过及,说话太过轻浮,他提起裤裆,眼珠一转忙道:“丽菁姨妈,外甥知错了,只是外甥仍然有些疼痛难当,怕误了路程。”
杨丽菁叹了口气,转过身道:“姨妈扶着你走吧。”
她伸出一只纤手扶着林天龙,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两人跌跌撞撞,相互搀扶,林天龙身亲香泽,用心体会美少妇那温软的身体和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真是快乐之极。而杨丽菁手挽着林天龙强壮的男性身躯,不觉也是心情剧荡。
俩人历时良久,由于跑道荆棘,着实不便,杨丽菁改用双手搀扶着林天龙,又行了好一会儿终于穿出密林;只见面前豁然开朗,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
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这便是炎都山腰有名的月光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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