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嫣然故作肃容道:“董兄!敢问何时才可正式迎娶嫣然过门?”项少龙笑着答道:“纪小姐既有此问,唔!让我先验明是否正货?”探手便抚上她的sū_xiōng。纪嫣然软倒在他怀里,不依道:“人家是说正经的,见不到你时那种牵肠挂肚实在太折磨人了。”项少龙深切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恋,但想到赵雅也是如此,叹了一口气道:“若所有人都知道我得到了你,甚至与你双宿双栖,我会变得寸步难行。那时人人都会注意着我们,嫣然你也势将失去了你超然于男女情欲的地位和身分,对我今次来邯战的行动将会大大不利。”
纪嫣然这些日子来为情颠倒,其他都抛诸脑后,这刻得项少龙提醒,思起来,点头道:“嫣然太疏忽了,忘了你是身处险境,人家现在明白了!”两人商量了一会后,依依分手。项少龙安步当车,回到行馆。乌果在入门处把他截住道:“雅夫人和致姑娘都在等候三爷,我把她们分别安置到东轩和西轩。”
项少龙一听下立时头大如斗,正事尚未有任何头绪,但男女间的事却是纠缠不清,不禁英雄气短,思忖片刻,决定了先见赵致。他步入西轩时,赵致又乖又静地坐在一角发着怔,听到足音垂下头去,不知是要表示仍在恼他,还是因被他目睹任李园轻狂而羞愧。项少龙来到她身旁隔几坐下道:“致姑娘不用陪李园吗?”
赵致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咬着唇皮问非所答道:“师傅着赵致来请董先生到武士馆一趟。”项少龙心内明白她只是藉口来找自己,否则赵霸怎会遣个美丽的女徒独自来约他,那并不乎礼节。叹了一口气道:“过两天好吗?现在我的心很烦。”
赵致仍低垂俏脸,以蚊蚋般的声音道:“有什么好烦呢?今天你既大显威风,又嬴得纪才女的青睐,我还以为你不会那么早回来呢?”项少龙忽然明白了她来找自己的心意,是要向他显示并没有从了李园,对这心高气傲的美女来说,实是最大的让步了。亦可见她对自己是到了不克自持的地步。赵致缓缓抬起俏脸,凄然地看着他道:“打我骂我都可以,因为是赵致不对。”
项少龙心中叫糟,当一个美人儿心甘情愿让你打骂时,就等如是任君处置。假若自己仍断然拒绝,她除了自杀外便再没有可挽回颜面的方法。不禁头痛起来,长身而起。赵致惶然看着他。项少龙道:“致姑娘在这里坐坐,我顷刻再来。”匆匆离开往东轩去。
赵雅正凭窗呆望着外面的花园,夕照下花木更带着浓重的秋意。听到他的足音,赵雅转过身来,含笑看着他道:“纪才女没有找你留宿度夜吗?”项少龙苦笑道:“早上才跟你说过我的处境,现在就来跟我吃醋啦?”
赵雅娇媚一笑,叹道:“今天董马痴大显神威,打动纪才女与雅而芳心的英勇事蹟已经传片邯郸,雅儿现在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向你投怀送抱哩!”项少龙心中也是叫苦,在正有着那么多急待完成的事情等着他之际,那还有空去应付她与纪嫣然身边那些嫉妒若狂的男人。
赵雅婀娜多姿地往他走来,到了高耸的胸脯差点碰到他时,才仰脸望着他无限温柔地道:“雅儿今晚留下不走了。”看着她檀口吐出这么诱人的说话,感受着她如兰的气息,项少龙确是抵受不住。赵雅踏前小半步,娇躯立时贴入他怀里,耸挺的sū_xiōng紧迫着他,意乱情迷地道:“可以吗?”
项少龙一震醒来,暗忖刚刚才拒绝了纪嫣然,如果赵雅留下来被她知道,那就真的惨了!连忙抓着她的香肩,振起坚强的意志,免得受不了她sū_xiōng的惊人诱惑。
看着她摆明车马,任君品尝的浪荡样儿,项少龙心动的要命,可是又有太多性命交关的事要处理,眼光放肆地落到她不住起伏耸动的háo_rǔ,轻声在她耳边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赵雅听得心神俱醉,热泪盈眶,献上溢满浓情蜜意的热吻,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犹自浅浅低吟着这两句令人荡气回肠的情诗。
项少龙送走赵雅后,连忙回内宅更衣,同时使人把久候的赵致请入内堂。他有点口渴,着人冲了两盅热茶,与赵致对坐厅中品茗。赵致有点受宠若惊,不时偷看着他。项少龙心中一热,暗忖若要占有她,她定然不会拒绝,就只这个诱惑的想法,他便要费很大的理性才能勉强克制着才被纪嫣然跟赵雅挑弄起的莫大冲动。
这时的赵致,另有一股楚楚可怜的神态。事实上连他亦不明白为何自己没有动这美女,只是为了荆俊的理由似未够充分,因为她显然没有爱上这小子。赵致轻轻道:“那奸贼入城了!”项少龙一时没会过意来,不解道:“奸贼?噢!你在说田单?”
赵致垂头道:“我真怕柔姊会不顾一切去行刺他。”项少龙吓了一跳道:“你须劝她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会悔之不及。”
赵致喜道:“原来你是关心我们的。”项少龙知道无意间泄露了心意,苦笑道:“由始至终董某都关心着你们。”
赵致俏脸重现生机,白他一眼道:“但为何你又处处要对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