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即使有地缝,她也毫无办法。刚才被拉扯的生疼的手腕告诉她,她被死死铐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悲惨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连大大岔开的满是龌龊的大腿也没有上。
脚步声在床前停了下来。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扶在她的腿上。一团软绵绵的草纸擦拭着她惨不忍睹的下身。那轻微的“嚓嚓”的声响是那么刺耳,让她浑身发抖。大腿中间那让人羞耻的粘稠的白浆给擦去了,草纸又开始揩抹她湿漉漉的耻毛。她甚至感觉到那只小手还温柔地梳理了几下她胯下乱蓬蓬的耻毛,这更加让她无地自容。
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个苹如,心里不禁一抖。她是个神秘的女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认为她不过是丁墨村的泄欲机器而已。现在自己这么丢人的躺在这里由她给收拾,真是恨不得马上死了倒干净。
苹如倒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无动于衷。她一声不吭地给柳媚收拾完下身,还体贴地把胸罩给她戴好。整个擦拭的过程中,她似乎连正眼都没有看柳媚一眼,就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收拾干净后,她面无表情地抬起身,像来时一样一阵轻风似的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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