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好些了妈?”越飞边摩边说,“不适应要告诉我呀。”
“嗯,不错,只是你那双大手太粗糙了,有点肉麻又不敢笑”岳母说着居然红了。
越飞也没注意到,只是笑笑:“妈,咱干j.c的,天天练散打,不粗才怪。”
我看了,忽然计上心来,走过去:“哥,还是我来吧,你那手感象毛毛虫样的。嘻嘻。”
越飞冲我挥了拳头:“你丫小子。。。。”笑呵呵地走开,芸姐在厨房里也笑了:“哈哈,毛毛虫,拐了,以后你摸我我光想想也会肉麻了。一文你这混蛋小子怎么尽用些恐怖的词儿来形容啊!”我听了心中一阵酥麻,狗么的,越飞的那大毛毛虫大毛毛卵蛋不是经常捞吗?
我手已经在满屋的笑声中,握上了岳母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轻轻地摸索了上去,偶然用点力气摇两下。笑母的手微微发热,此时正听到芸姐的话,也笑了,脸红红的。
按到大腿的时候,我发觉岳母已经微闭着眼,香气轻吁。我的手在大腿上有节奏地动作,不时刺激一下接近大腿根处的地方,岳母就会有反应,那就是轻轻地发抖,我知道她会注意到我,我也是专心地一表正经,其实我知道不能胡来,越飞和芸姐都是专业人物,容易觉察的,我慢慢地来,久了岳母扭会扭身子,而我发觉她裤档部位似乎有点润润的,昨天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还残留在yīn_máo里呢,我想。
这样岳母养伤期间,我几乎天天去帮她按摩涂药,有时我老婆也会装模作样地帮下忙,但她一个娇娇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亲情和母爱的因素表示一下而已了。每一次我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经的,但我尽可能变着手法,不时刺激一些敏感部位,让岳母产生一些异样的感觉而又不至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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