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下了弥天大祸、你还想着打?哼!用你的火眼金睛找出它们,赶紧、快点,难道你想魂飞魄散吗?”
他看着死性不改的猴子,学会了动脑子玩深沉,估计还惦记着打架的事情,却不知道祸事的程度……
“你额头上的三只眼、是长着吃饭的吗?俺老孙的火眼金睛专照妖女,没有寻找阿猫阿狗的功能,你就磨磨蹭蹭的继续诓骗吧!”
他心底越发疑惑了,三只眼太小气了,相互切磋交流而已,也就挨了几棒子,用得着玩诓骗吗?不就是消耗一点神魂也磨磨唧唧,难怪没有靓妹喜欢你,我一定帮你改过自新,不改就打到你改为止,更重要的是揭露真相!
“神眼需要法力辅助,得、等着回去挨罚吧!你那什么眼神?不会以为这是骗局吧?你一天到晚的玩决斗,猴脑变成了猪脑?”三只眼已是气急败坏。
你这该死的臭猴子,就会到处吹牛皮,说什么火眼金睛、把一切妖魔鬼怪都看清,原来只会把妖女姘,勾搭上白骨精、还有一个什么小晶晶!
活脱脱的顽石妖心,目不识丁、总把妖女当知音,事到如今还迷糊不清!
“三只眼,你想撂挑子?俺老孙信了,既然关乎亿万生灵的安危,你学究天人能掐会算,赶紧支个招吧!”泼猴蹦蹦跳跳的催促。
以他对三只眼的了解,不至于消耗上万年的修为来设局诓骗,那么问题就相当严重了!
随即想到被一股莫名的气息指引,才寻找到三只眼的所在,难道?一股不妙的念头滋生!
“死猴子,我们乃是神魂出窍,纵有万般能耐也施展不出,有办法可想还会干耗下去吗?”三只眼光火了。
滔天大祸已起,唯有弥补一条出路,可现实很残酷,两人瞬间息声,一时间茫然了思绪……
三只眼渐渐愤怒,浑身荡起冷厉凌人气息,恨不得宰掉眼前不安分的猴崽子、闯祸精,可眼下又不是算账的时候。
他就窝着一骨子的火气,站在那里恍若一尊雕塑,若不是偶尔转动一下眼珠,估计没有人把他当作活人看待!
泼猴现已懊恼得团团转,完全无视了三只眼凶巴巴的模样,一会儿把棒子扛在脑后,双手环绕压着棒子,全身组成一个大字形状。
转瞬间又放下棒子,用一只手把棒子耍得水泼不进,闪耀出一片棒幕的光影,让人看得头晕目眩。
或是突然倒卧在九彩祥云之上,不时的唉声叹气长虚短叹,没有一刻的停歇安宁过,恍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灵动得让人目眩!
话说他们两人的恩恩怨怨,可谓是纠缠不清了很久、很久,如果一定要加一个期限,那就得以世纪来论长短了。
一人高傲严肃循规蹈矩,从不逾越道德纲常,过着千篇一律机械式的生活。纵有万千雄心壮志,也会一如既往的克己为人,循规蹈矩不为外物所纷扰。
然而,神人也有弱点,不可能把自己修炼成一块顽石,从而对一切漠不关心,超然于世外!何况一个实实在在的顽石猴子,总是不厌其烦的前来骚扰,是问他怎么忍得住?
于是乎,争端开始,三两天一场切磋、五六天一次决斗,一战就是长达几个世纪,也没有分出一个子丑寅卯!
刚开始的,引来了无数同僚观摩,在一旁品头论足,恍若盛宴一般热闹。闻讯而动,络绎不绝,并携带着莺莺燕尔的歌舞,仙乐伴奏,为武斗增添了一分情趣。
更甚者开启了赌局,压输赢、赌击打次数,那是五花八门,玩出让人眼花缭乱的花样。
“黄脸婆,你再怎么打扮,依旧是那荷包蛋,腰围不灵唤,没兴趣把你办,那份青涩已冷淡,口味还得换、心儿才会灿烂!”
观摩之人逐渐厌烦,死缠乱打,毫无新意、无聊至极,相济远离开去!
于是乎,千遍一律的战场冷淡下来,只剩下俩人乒乒乓乓的对决,任然持续着……
其实冷面男很反感被人观摩,觉得自己被当作猴子来观赏,浑身上下透着不爽,心底里异常排斥。
对战一只猴子,他感到极为不自然,宛如自己也变成为猴子,一股愤怒之气油然而生,原本留手的比斗、逐渐变为了决斗。
纵然如此也拿不下猴子,火气日渐强胜,杀招尽出,劈天盖地、狠辣无情,只可惜任然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长此以往,他也厌烦了这种无休无止的战斗,开始进行推脱敷衍了事,只是某猴子不干了,胜负未分岂能不战而怯?
于是乎,迎来了软磨硬泡战、死缠乱打战、袭击战、麻雀战、骚扰战……
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某人逃跑了,他已忍无可忍才请动上令,偷偷摸摸的前往一处秘密地点镇守。
他成功地躲开了那只烦人的猴子,过上了几万年的清静日子,偶尔还激动得掉下喜悦的眼泪,为自己的明智感到庆幸!
“没有猴子骚扰的日子真好!原来这就是幸福!她一直伴随着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觉呢!”
“俺老孙就知道你想我,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来、来来,大战三百回合先……”
“嘭!”某人如刺在喉一般,直接被惊倒于地!
自那一刻起,他知道了,这辈子都会活在猴子的骚扰之下,恨意无限上扬,决意打残、打死猴子,才能治愈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