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面,一边深吻,一边颤抖着双手去拉扯她裹着身子的浴巾,小婉摊开双手,
放到身子两边,任由顾北扯下自己身上最后一片遮挡,然后轻轻一抬身子,浴巾
被抽出来放到了一边,他便一边继续亲吻一边颤抖着摸上她精致巧妙的小rǔ_fáng,
虽然不大,却那么滑溜柔软,他的手不停颤抖,这一刻他等了快七年……被剥光
的小婉也开始热情地回应起来,隔着衣服抚摸着他瘦弱的肩背,那么深情体贴,
她的温柔爱抚似乎要让他融化,浑身变得酥软,却只有一个地方逐渐坚硬如铁。
顾北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两人停止了亲吻,他对她说:「小婉,我口渴。」莫小
婉从他身下起来:「我去给你倒水。」说着起身,光溜的身子像一条性感的美人
鱼一样,迈着盈盈的步子走出房间。顾北脱了上衣和短裤,身上还剩下最后一条
贴身的内裤。
回来时一手拿着水,一手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水给你,我还想喝酒。」
顾北突然有点陌生地看着小婉,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酒了?他喝了一口水,
她也拿起酒杯喝了小口红酒,她笑着看他:「你怎么还穿着衣服?」他看看自己
把内裤撑成帐篷的下体,有点害羞又有点尴尬,说:「小婉,那我脱了?」莫小
婉突然觉得好笑,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内向,羞涩,放不开,即使两人已经这样
面对,即使他已经不是处男并且即将在两周后的国庆节晚婚。「嗯。」莫小婉回
答他。顾北这才缓缓地脱下内裤,刚退到大腿下边,那根硬帮帮的ròu_gùn就往上挺
了起来,此情此景,莫小婉难免羞红了脸,眼睛低垂下来,可是她又忍不住想看,
她第一次见到他的全部,她迷恋他的每一点。
二人重新回到床上,她静静躺在中间,等待他的进犯。顾北温柔地爬到小婉
上面,他们早已做足了前戏,从上午一见面,两个人就一个湿,一个硬,一个酥,
一个软。这一刻,他即将用他的坚硬突出填补她的空洞湿软。「小婉,我要进来
了。」他深情地看着她,就像他们多年前第一次接吻那样。「嗯。」莫小婉温柔
答应,身子竟然有一点发颤,她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和高昌做过几次了,
但是这一刻,她忽然回到了从前,除了依旧记得被mí_jiānpò_chù后醒来的痛苦,脑海
里一片空白茫然……
他进来了……「嗯……」她温润的穴心感觉到了他的坚挺,明明被深进磨擦
的非常舒服,却忍不住的心痛……「小婉,我终于进来了。」顾北一边说着,一
边笨笨地插动起来。她已经被开发好的身体被心爱的男人插着,明明很舒服,心
里却每被他动一次,就像被切割了一刀……「啊!」莫小婉哀叫着,让人听不出
更多的是享受还是痛苦。「小婉……」「嗯……」「你怎么了?」顾北心疼地问,
同时停止了动作。「我没事。」莫小婉怎么也想不到,和顾北的第一次xìng_ài会时
时刻刻充盈着被高昌mí_jiān,被顾北抛弃的阴影,虽然身体很渴望,但心却如万针
齐扎一样的痛。「要不我们不做了吧。」看着心爱的女人痛苦的样子,顾北心疼
地说。他的这一言行让莫小婉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心里无比
苦涩:顾北,你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爱我?如果说你爱我,你当年怎么舍得丢下
我不管不问甩手离开?如果说你不爱我,你怎么会如此在意我的感受,如此心疼
我?她只是想着,并没有说,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越哭眼泪越多,打湿了枕巾,
却没有声音。顾北的jī_bā还插在小婉的穴儿里,可是此刻情景他怎么也无法继续
了,甚至慢慢软了下来。莫小婉只是默无声息地流泪,不应他的话。顾北从小婉
身体里滑了出来,侧躺到她对面,轻轻把他搂在怀里,小婉温顺地让他抱着,眼
泪沾湿他的胸口。「小婉,你怎么了?」顾北心疼地问,他是真的因为她难受而
难受,比高昌难受千万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哭了……」这个呆
逼还不知道这个曾经与自己相爱,如今依旧深爱自己的女孩为什么痛苦为什么哭,
她也不回答,任凭他怎么问,怎么安慰,只是沉默着哭个不停,他的前胸和床单
越来越湿,却只是被泪水沾湿。他便不说话,眼睛也微微温热起来,变得哽咽:
「小婉,是我不好,」他的声音也带着哭腔,「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对不起你…
…」她做了qiáng_jiān犯的小三,他即将与一个自己不是那么喜欢的女孩结婚,好好的
一对鸳鸯,被高昌的那根淫棍生生打散。没有更好的办法,倒是顾北的无能软弱,
他此刻的柔情和眼泪,止住了小婉的痛和泪,能和他再相逢,已经是难得的奢望,
为什么还要想那么多?为什么还要不停让自己陷入曾经的漩涡?过去了,不好吗?
和小北还能见面,还有联系,不好吗?
「小北,我没事。」莫小婉哭完了,静静地对顾北说。这个呆板的男人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