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李瑟笑道:「只要看见姐姐,我自然就开心啦!难道这不是开心的事情吗?」
杨盈云嗔道:「贫嘴。」
李瑟道:「我是说真的呢!」
杨盈云道:「可是看久了也会腻啊!觉不觉得你每天都很烦啊?那么多人需
要你,你不觉得累吗?」
李瑟道:「我想通了。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怎么可能呢?我享受
了普通人没有的艳福,受些罪也是应该的。」
杨盈云道:「看来你是身陷在温柔乡了。人生难得,光阴易过,难道你忘记
了修行吗?」
李瑟道:「我没忘记,难道我现在不是在修行吗?」
杨盈云道:「我看不出。人生在世,如梦幻泡影,年岁月,瞬息之间。无
常一到,纵有金穴银山,买不得性命;孝子贤孙,分不了忧愁。若不及早打点,
临时手忙脚乱,阎王老子不肯留情,一失人身,万劫沉沦啊!你难道都忘了?」
李瑟道:「我没忘记,我虽身未出家,而心已出家,修行不修行,在于心啊!」
杨盈云道:「尘缘不断,你还妄想成道?一举一动,无非在世事上用功夫,
一行一止,总是在人情上作活计,时光虚度,如何修行?」
李瑟道:「只有勘破世事而后才能修真,若未勘破而强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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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无实,本
欲登天而反坠地,如火中取栗,岂不枉费心机吗?首先要学做人,将世事都尝探
一番,尝探来,尝探去,尝探到各种滋味,才知道万缘皆空,性命事大,从此把
身外一切虚假之事一笔勾消,然后勇猛精进,为道忘身,才能成就非凡的成就啊!」
杨盈云道:「你这是狡辩。难道世情你还不明了吗?你是陷在情海不想出来,
所以才找那么多的借口。」
李瑟道:「我才不是呢!」
杨盈云笑道:「既然不是,那你离开她们,跟我去修行?」
李瑟道:「我要照顾她们一生,岂可反悔?那岂是大丈夫所为?」
杨盈云叹道:「情海难了,难了能了真豪杰;色欲难断,难断能断真丈夫。
你贪恋须臾之欢娱,享顷刻之爱恋,以后有你后悔的。色相本空,红颜如幻,你
难道不明白吗?到底如何取舍,你要好好想一想。」
李瑟道:「我意已决,姐姐好意我心领了。」
杨盈云微笑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
李瑟从杨盈云的住所走出,心里轻松得很。
李瑟来到大厅,众女聚在那里闲聊,看见他进来都站了起来。李瑟让她们坐
下,忽然旋风一般在每人脸上亲了一下。
众女都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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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平时在众女面前都很严肃的,这时忽然做出亲热举动,
都很吃惊。
李瑟见她们惊讶的表情,道:「怎么了?难道我不能亲我的老婆吗?」
众女脸上羞红,为了掩饰,都互相道:「他疯了。」可是内心却都感甜蜜。
李瑟拉过王宝儿和花想容,不容二人分说,揽着就走,还左亲一下,右吻一
下,大笑着去了。
留下众女面面相觑。
王宝儿和花想容单纯、听话,李瑟把二女拥入房门,把门关上。
花想容没有任何道德观念,王宝儿是大家闺秀,总还是要害羞的,道:「李
郎,你和花妹妹在一起吧!我回房好了。」
李瑟笑道:「你平时不是总想和我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又想走!不许。」
花想容开心得不得了,笑道:「别走嘛!大家在一起,多好玩啊!」
花想容神采飞扬,王宝儿脸红羞怯,李瑟瞧得有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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