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锲而不舍,肯为你放弃一切东西、肯为你去做一切的事。」
天慢慢地黑了下来,安心望着离她很近的那张好看的脸,她真的很担心他会
亲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时氛围里,如果自己再狠心推开他,那分明已经
告诉他,自己一点点都不喜欢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丈夫或者是那个家族。
是不是让他亲自己?他已经被爱冲昏了头脑,让就让他晕得更彻底一些?自
己都已经被他qiáng_jiān了,一个吻就那么难以接受吗?
忽然,脑海中无由来得想起毛杰的吼声。
「我中了你圈套!原来你是警察的一条狗,一条发了情的母狗。」
「他妈的,我也真是蠢,我爱你爱得快发疯了,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去做
「
当时毛杰这么说的时候,安心只是痛心他竟会干贩毒的买卖。但那几乎已经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话却刺痛了安心的心。安心和毛杰相识并发生关系的时候,安
心根本不知他是一个毒贩,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圈套不圈套,她问心无愧。
但此时此刻,自己在做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用色相在引诱,引诱一个真心喜欢
自己的男人。安心在想,为了达到正义的目的,是不是可以完全地不择手段?是
不是可以无所不用极?自己这一吻,会失去些什么??自己是怕失去?还是怕这
样做是到底对还是不对?
「你在想什么?」段龙。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应该怎么选择?」
望着段龙的眼睛,安心没有低下头,到了此时此刻,逃避不是办法,总要做
出选择。
忽然,段龙在黑暗之中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些苦涩,「好了,我刚才说谎
话了,我坦白。」
「你说什么谎话了?」安心诧异地问。
「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第一眼?你到我的饭店来过吗?」
「没有,我很少到村子里来的。」
「那」安心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不错。」段龙点了点头。
段龙看到自己的第一眼?梦魇般的感觉顿时象潮水般向安心涌来。
在那间狭隘的房间里,安心裸露着洁白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段虎又
一次扑了过来,这一次他没有去揉搓袒露着的雪白rǔ_fáng,而是直接开始剥安心的
裤子。
安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腰带被扯断,黑色的长裤连着肉色的内裤被一起剥了
下来。那天她穿是紧身的裤子,裤脚比较小,当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时,上面下
面裤腿缠卡在一起,段虎扯了几下都没彻底脱掉。
这个时候段虎已欲火攻心,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钳住安心大腿根用力一
按一推。安心的双腿顿时象刚才反击时一样,高高地举了起来。在段虎的蛮力之
下,她的大腿根分得很开,但小腿上还缠着裤子,安心看到自己下肢呈现出一个
下边纯白、上面漆黑的怪异无比的巨大菱形。而更恐惧的是,由于段虎手掌用力
前推,她的屁股离开了木板床,她竟然看到了暴露出来的、无遮无挡的私处。
安心了在心中大叫着「不要」,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一刻巨大的恐惧
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象一个即将要被砍头的死囚、象在案板上等待刀落的羊
羔,心中充满着黑色的绝望。
时间往往会受着人观意识发生快或慢的变化,人在极度恐惧绝望之中,时
间往往会变得极慢。就象在火上烤一分钟,感觉比一小时甚至一天还要漫长。所
以从段虎剥下安心的裤子到进入安心的身体,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但就安心
的观感受来说,要远远长于这个时间。
安心看到段虎的一只手离开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半空中上黑下白、尖角向上
菱形开始倾斜、歪曲,变得不那么对称。然后在菱形白色的底部忽然出现一根巨
大而丑陋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它要干什么,但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
盯着。
突然,那根象铁棍一样的东西高高地扬了起来,就象刚才他用膝盖撞击腹部
一样,开始猛烈地抽打起她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小的时候,安心看到过顽皮
的孩子用木棍去抽打花朵,她总是会去阻止这种破坏美丽的行为。而此时她突然
生出一种感觉,自己就是那朵被用木棍无情抽打着的花,美丽的花瓣在鞭打之下
破了、碎了、残了、凋零了,不复美丽,甚至就连生命都已消亡。
这一刻,在巨大的恐惧之中,似乎多出一种叫愤怒的东西,她喉咙发出呼呼
的声响,似乎想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如果可以,她会用手去折断无情鞭笞着自
己的东西,手不能动她会用头去撞,用嘴去咬,也要与它战斗到底。空中变型的
菱形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似乎就要挣脱束缚。她想自己会跆拳道呀,只要脚能动,
就能象刚才一样一脚蹬开他,就能和他继续地战斗。
但是,很快巨棒停止而鞭笞,握着它的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空中的菱形突
然静止下来,不再左右倾斜,呈现出一种绝对的对称。安心看到原本跪着的段虎
突然挺起身体,半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