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操了是假的,说疼我却是真的。以后的日子他对我还真是很不错的。最后离开房间的时候,看看钟,三个多小时了。按摩推油大概是一个半小时。就是说,他操了我最少一个小时。妈呀!想记不住都不可能。那个黄昏之后,我三天没上种。我跟浩哥说,除非肯定不做10,否则真不行。走路都不利索,不可能再让人操了。还有就是便血了两天。战友给我买药,一种塞gāng_mén的药。说大家有需要时都是用它。特种兵最口沫遮拦,他说操烂了就塞。真难听。但是基本就是这样。几乎就是我们会所的救急药。他离开房间前给了我七百元。真不多。操了两次啊!如果放现在,如果是别的客人,我肯定开口跟他要。但是当时我没有。如果今天还是他,我也不会开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