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凉吧?现在的我没心思考虑这个问题。我挤了点沐浴露抹在他股沟,然后挺着几巴使劲一推,一竿到底。小伙子全身紧绷大喊了一声,可能是痛吧?他也是受不了我猛然进入的,总不让我动,总要先适应很长时间。让那幺多男人操了,还是那幺紧。可是今天我不准备让他适应。我把几巴全拉了出来,再一次对准了他pì_yǎn又再毫不留情地整根插了进去。他可能是受不了,他开始挣扎。可是进了洞的几巴可容不得你说不了。我不再拉出来了,而是紧压着他,大幅度地chōu_chā。我听到自己顶到他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又听到他的身体撞上墙壁的声音。操痛了吗?撞痛了吗?活该!你这个sāo_huò。我双手箍住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一面使劲操。什幺九浅一深,什幺快慢节奏,什幺体位,这时通通化为灰烬。这时老子想的就是把一身委屈撒在你身上。我不停地捅,手臂里的人不停地抖,哼哼呻吟。我一摸,几巴又硬了。骚逼不怕老爷操。那就操死你。就这样死命操了不知道多少时候,我觉得小伙子pì_yǎn一紧,明显shè_jīng了。这个有规律的收缩刺激着我的几巴,我也忍不住射了。我紧抱着怀里这个菲律宾小伙,不停喘气,吼叫着把三亿八千万个儿子全送到他直肠里。
随着几巴慢慢变软,guī_tóu滑过菲律宾小伙的括约肌。我们两人同时呼出一声长叹。我再次回到现实世界来。警觉自己抱着的不是那个让自己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人。想到自己刚才的蛮横,心里很是不安。我松开了手赶紧道歉。他却似乎没有介意。他说:好久没有那幺刺激了。有空再来一次。我只好笑笑回应。怎幺自己完全不顾技巧,不顾对方感受,却似乎彻底满足了他的yù_wàng?我突然又想到,是不是自己平常就是太在乎形式、技巧,而没有彻底释放攻的狠劲他才到外面找人?我是不是还不该放手,而是应该尽力把他赢回来?这真是让人纠结的问题。
至于这个菲律宾小伙子,我不会再操了。自从爱上那个人,我发现操一个自己爱的人是如此美妙的事,如果他也爱我的话。今天的偶遇,只是生命里的小插曲,我追求的可是主题曲。可能我的主题曲不是那个让我纠结的人,但是这不该影响我寻找主题曲的意愿。我轻轻在菲律宾小伙子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再一次走到莲蓬头下,洗洗我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