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前后一起挨着操,很快受不了服软求道:“别磨了,不应期做起来好难受。”
简安宁伸手到他身下,沿着挺直的轮廓抚摸那根又起了反应的性器:“你已经很硬了。”手指环住茎身揉了两下,忽然按住guī_tóu在身下压着的枕头上碾磨。
最脆弱的部位与粗糙的枕面挤压磨擦,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赵景承抑制不住地开始挣扎,试图拜托这种任人宰割的困境。
不想简安宁却放开了钳制他的手,转而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开始chōu_chā,配合着侵犯后穴的节奏,每一下进入都顶住敏感点震动,每一下抽出都牵动穴外的阴核。
这实在是太过激烈的玩法,所有敏感点被连番刺激,rǔ_tóu在床单上磨得痛痒难耐,guī_tóu被按在枕头上狠狠碾磨,g点被震动按摩,前列腺被大力沖撞……赵景承痛苦得想用头撞墙,又爽快得发疯,没用一会就叫了出来:“安宁,别……我受不了了!”
简安宁拔出自己,帮他翻了个身仰躺着,重新插进去小幅度顶了一会。直到赵景承又一次求饶,才一把将沾满粘液的按摩棒抽出,连红肿的yīn_jīng握在一起。尽管今晚已经射过两次,对性器的强烈震动仍然很快让赵景承大声呻吟着射出jīng_yè,一股股略显稀薄的体液沾湿了枕头和胸膛。
简安宁把手指插进仍在pēn_shè高潮体液的花穴,下身不计技巧地迅速在后穴里chōu_chā十几下,肌肉一阵紧绷,随后把情欲完全释放到赵景承身体里。
赵景承懒懒躺在被汗水jīng_yè弄髒了的床上,看着简安宁双臂撑起身子,便勾着他下巴说道:“骗得我动心了,之前的温柔体贴就装不下去了?”
简安宁深深凝视着他,眼里的爱意完全不加掩饰,闻言笑了笑,又去摸他的胸膛:“那温柔点再做一次。”
“滚。”赵景承笑骂了一句,伸出胳膊搂住情人的脖子,把他拉下来接吻。
四瓣唇艰难地分开,简安宁侧躺下来把他揽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让我等了那幺久才得到回应,刚才只是略施惩戒,我想应该不算过分?”说完自己先笑了,气流弄得赵景承耳根发痒。
赵景承拧着他还硬着的rǔ_tóu玩弄了一会,忽然问:“其实你不是m,对吗?”
简安宁反问道:“我表现得不好吗,主人?”
“安宁,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你有多好。但你经常给我一种感觉,好像你并不怎幺享受的快感似的。既然如此为什幺要玩这个,喝酒、狂欢、极限运动、跟看得过去的人上床,哪一样不比找人折磨你更能减压?”
“你想问什幺?”简安宁听完他的话,沉默片刻,手插进他汗湿的黑发里抚弄。
赵景承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跟我说说你什幺时候接触的。你怎幺会喜欢那幺激烈的拷打和性虐,是以前那位主人调教的?”
简安宁这次沉默了更久,最终在他微汗的额头上吻了吻:“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先回答我,景承,你现在是以什幺身份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