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就是你的rǔ_tóu形状,好不好看?”唐帆拿起刚刚揭开的蜡块放到齐棋眼前晃了晃,让齐棋脸颊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偏开头不想开,却被唐帆把头扭了过来,将一块rǔ_tóu模型放在齐棋的鼻尖上。
“不准动,掉了可要受惩罚的。”齐棋羞耻极了,却不敢再动了,模型随着呼吸颤动着,让齐棋只好放轻呼吸。
唐帆重新拿着蜡烛开始滴,这次滴在肚脐边缘,白白的肚皮猛地颤动一下,让齐棋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会,模型因为剧烈的动作抖了一下,好悬没掉下去,让齐棋欲哭无泪。
“相公……饶了小sāo_huò吧……要掉了……不要了……呜……嗯啊……啊啊啊……”唐帆如善从流的往下移,不再滴在肚脐边,而是滴在了小腹上,然后一点点往下,蜡烛的热度传到敏感的玉茎和两颗卵蛋处,让齐棋既害怕又兴奋,勉励克制自己的头不要动,余光却一直往下瞟。
最后蜡烛滴上了玉茎的柱身,敏感的部位被蜡油烫了一下,齐棋终于忍不住仰起头,长吟一声射出了jīng_yè,rǔ_tóu模型也顺势掉到了地上。
“真是敏感啊,才滴了一滴怎幺就高潮了?”唐帆取笑道。“既然弄掉了,那个就不要了吧,我们做新的。”
鉴于齐棋刚高潮完,唐帆又将蜡烛挪回rǔ_tóu处重新滴上蜡油,将两个rǔ_tóu滴满之后又揭开小心的放在一旁的桌上,如此反复了几次,粉嫩的rǔ_tóu被烫得通红,涨的和小葡萄似得,一碰就敏感的凸起来。
“呜……相公……不要了……rǔ_tóu烫坏了……